到了地方後宗哥說他先去處理摩托三輪和那輛車的問題,就不上樓了,讓我跟眼鏡先琢磨的看能從這個平民k嘴裏套出些什麼話,他忙完了就給我們打電話。
眼鏡兒已經扛著麻袋往樓上走,宗哥也發著了三輪,見我還在門口站著,嘿的叫了我一聲,問我是不是還有事,要是忙他就順路送我一程回酒店。
我頓了一下,一想反正天也沒塌下來,不如先留在這裏,不僅能見見這傳的玄乎其玄的k到底是什麼模樣,是三頭六臂還是變色偽裝能值得讓我們費這麼大勁兒,最主要的還是想聽聽眼鏡能把上次沒說完的話,到底我們這些學生混混在青山一中的成敗能對這些大社團構成什麼樣的影響,社團不能明麵上直接參與到學校混混中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這個是我站在最想知道的,因為我站在幾乎比所有學校裏的小社團都要明白的就是,我們與大社團勢力之間的真正差距,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樣小,說句不好聽的,滅掉我們對他們來說,一直都應該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彈彈煙灰,但像我們一樣的學生社團卻一直都如雨後春筍般的冒起來。
能讓有利益的幾方勢力和平相處的,那就隻有製衡,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能讓四大社團乃至整個h市的所有勢力都能保持被這樣製衡,這個真相我真的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因為我感覺,死裏逃生後的盛世,這才真正扔響了混這條道上的敲門磚。
上樓後眼鏡直接把裝著k的麻袋像扔一件不怕摔的個貨物一樣隨手就從肩膀上扔到了一個角落,如果我腦子沒出問題的話,裏麵裝的應該也算是個大活人,可在經受了這樣的摔騰後,愣是沒有一點掙紮和叫聲。
回來的時候也沒見誰受傷,反倒是我被那個潑辣的小媳婦紮了幾針,站在傷口還酸癢酸癢的難受,蹲在麻袋邊的我起身看了一下在玻璃隔間的眼鏡,隻見他正拿酒精處理一隻血淋淋胳膊,估計是抓這個麻袋裏的家夥受的傷,從完事到回來都沒來得及說。
看著我們三人這麼費勁,結果還有人受傷,我不禁對麻袋裏的這個女k的真實麵貌有些好奇,於是看了看正在忙碌的眼鏡,也沒好意思叫他,自己伸手就給解開了紮口袋的鐵絲。
麻袋口子張開的不大,我也沒敢伸手去往開弄, 又因為光線不太好,我就看見裏麵黑乎乎的一團,不斷地有垃圾的惡臭撲麵而來。
我也是出於看這個麻袋本身就不大,裝進來的這個人充其量也就一百斤上下,尤其是個女的,就沒多想。
可就在小心的我再次準備伸過手把口子往大撐撐看清裏麵景象的時候,耳邊立馬就傳來了眼鏡兒就像瘋了似的就朝著我大吼的一聲,
“快躲開!”
他剛說完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先是看了他一眼,轉而又調回頭看麻袋,這一看就見一雙被鐵絲綁著的雙腳猛的從裏麵以極快的速度朝我胸口蹬了過來,因為速度太快,我下意識的朝後仰了一下才避免被完全踢住,可就是這也愣是感覺被牛羊牲畜的蹄子踢了一下似的,嗓子一甜,差點吐血。
繃帶剛纏到一半的眼鏡隨手拿起一根焊接東西剩下的角鋼,二話沒說衝上去一把將我拉起,朝著還有半個身子沒露出來的k狠狠就掄了下去,一下又一下,直到打了十幾下麻袋裏的人不動了這才停手。
出了一身汗又加上傷口繃開,疼的直咧嘴的眼鏡兒倒吸了一口冷氣,嘶溜一聲,直接把手裏已經沾了血的角鋼塞進了目瞪口呆的我手裏,看也沒看我,視線直直的盯著地上傳出一個女孩咳嗽聲的麻袋,皮笑肉不笑的跟我說,那個人再動,就往死裏打就行,反正這種人的命早給了閻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