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小孩子,或許秦皇真的沒有死呢?”有些不服氣他這樣說的我反駁。
宗哥沒好氣的別了我一眼,“連霏霖這樣的人都能有兩個,甚至有三個四個跟她一模一樣的藏在暗處都說不定,你憑什麼敢說黃杉就是真讓她見了,見到的又會是真的呢?別以為眼鏡兒的人皮麵具是耍著玩的,他跟黃杉的恩怨他沒說過,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一點,當年他就是黃杉的手下。”
宗哥說的這個信息我還確實沒聽眼鏡兒說起過,黃杉在提到陳三月的時候也隻是說老朋友,都沒直接說是仇家,這兩人的恩怨故事估計我是一時半會兒也搞不懂了,我唯一關心的就是秦芳語,因為現在的她保持那樣的狀態一天,我的心就痛一天。
“那經曆過林成浩派出秦朝三子,和最後醫院的事情,秦芳語跟黃杉之間也應該有個了斷了吧,畢竟現在的秦朝不管從名義上還是道義上,外麵傳的都是秦芳語聯合外人要秦朝換姓,起碼她現在是無辜的了吧。”我這樣問宗哥,期待他能說出一些我想聽到的判斷,畢竟他是老江湖,而且之前還是秦朝內部的人,分析這其中的厲害關係肯定要比我準確的多。
聽了我的話後,宗哥沉思了半根煙的時間,然後點了點頭,“暫時就是這樣吧,不過道義這個東西,恐怕在經過黃杉一事,起碼在h市的這四大社團中,已經沒有多少了。”
記得在醫院那晚坐在越野車裏的黃杉就說過類似這樣的話,他當時的意思是說我如果想利用林成浩謀殺身份特殊的秦芳語,而讓林成浩受公道,道義,或者叫社團早期奠立根基時候的規矩審判,以此扳倒他。
當時我也沒明白,知道見到診所裏的秦芳語時,我才知道黃杉說的也許是對的,而說那句的意思也證明他放棄了通過秦芳語來奪取秦朝的野心。
“不管秦皇到底是真是假,一個背負痛苦過去的人最怕的不是麵對現實的殘酷,而是再度記起它,當年秦朝的建立,芳語她可謂是最年輕的見證者,她親眼看著自己的父親帶領著社團一步一步的腳踩著血印子走到輝煌的頂端,那個時代可真才是一個充滿血性的時代啊,而叛逆的芳語在自己還沒有為父親盡一點孝心的時候,就永遠的失去了她最堅強的依靠,後來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如果說以前的她愛的是那個當鴨子的你,那你就搞笑了,你知道我為什麼見你的第一麵起就為什麼喜歡上了你嗎?”
. 我搖搖頭,表示不懂,但我清楚的記得那天,其實他本可以輕鬆的打斷我的手腳,可最後我們竟然還是以及其另類的方式喝了一杯酒。
“因為你不僅長的像一個人,對女人的忠貞也像極了一個人,我這麼說你就明白了,芳語現在那個天天念佛的母親並不是她的親生母親,而是沒有名分的一個後媽,而她的親生母親自從離世後,雖然秦皇找過很多女人,但之後的沒有一個有名分,他的錢包裏永遠都放著一張結婚照和兩本結婚證,那個女人就是秦芳語的親生母親。”
我長的像秦芳語的父親,原秦朝老大秦皇?
這可是我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說,?怪不得我長相也並非是孫姐夜總會裏多麼出眾的厲害的,卻偏偏被她選中,一而再再而三的,現在回想起來哪裏是我追到了人家的芳心,隻是因為我長了一張跟別人有些相似的臉。
這也就能理解為什麼身為現任秦朝老大的林成浩,其實有很多機會能滅了我,做的最多的卻隻是一次次的警告威脅,隻有手機那次和醫院才要置我於死地,看來這一切都明了了。
有的人長了一張明星臉,所以能到處炫耀,你看我長的像誰誰誰,結果我倒好,長了一張像黑老大的臉,我爸媽要是知道他們給我生的這張臉導致我淪落如今的處境,估計恨不得讓我回爐重造,也要讓我長的普通一點。
可我還是沒明白宗哥說的意思,為什麼現在的秦芳語判若兩人,對我的態度更是讓我怎麼也想不通。
“如果你還不明白,那我就把話給你簡單了說?”宗哥反問我。
我點了點頭,一臉的期盼,連忙給他點了一根煙,
“嗯嗯!”
隻見他站起身走到陽台,打開窗戶隨手朝著樓外陽光燦爛充滿歡聲笑語的街道隨手一揮,高聲說了一句,
“當年的秦皇,是一個在h市說要誰生,誰就生,說要誰死,閻王爺都顫三顫的傳奇男人,秦朝不單單是一個社團,而是她生活了半輩子的家,以前她在逃避,所以遇上了你,但人都是戀家的,所以她選擇了回來,直到遇上黃杉,讓她重新燃起了要回這個家的渴望,所以她對你寄托的感情就升華出了高度,內心希望你能成為像她父親一樣可依靠的男人,如果你還是一個小混混,就會離她越來越遠,愛也隻能藏在心底,現在的她,何嚐又不是矛盾著,一邊希望你能成為幫她奪回這個家的英雄,一邊又擔心你因此喪命,你還是太小,愛一個人就是要他(她)活的好太高尚了,在h市的地下勢力的角逐中,讓真正你愛的人,愛你的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王勝,好自為之,你還年輕,再愛,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