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我是貨,在邊城就有很多勢力靠這個東西拴住人心。“王勝,我告訴你,什麼都能碰,就是不能碰這個東西,人一旦惹上這個玩意兒,那就真不是人了,比鬼都可怕,你看見這兩個人了吧,他們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最多活不過三十,身體的許多重要器官就都損壞了,就是華佗在世都救不了他們。”
正說著,隻見鐵手一腳踩在那人頭上,一隻手從那人腰部取下一串鑰匙,翻找了幾下,其中一把,帶著我們向其中的一扇鐵門走去。
這個房間恐怕就是關押王琳的房間了,也不知道王琳成了個什麼樣子,但為了以防王猛看到後情緒失控,我讓少黎先看著他,等我們進裏麵看清情況,把人直接帶出來再說。
從王猛全身抖的都能聽見牙齒打架的咯噔咯噔聲可以感覺得到,現在的他絕對可以算上是一頭隨時可能咬人的野獸,我可不想節外生枝,畢竟那些我要交給秦芳語的東西還沒來得及存放,為了跟他救人而被帶了進來,況且現在的鐵手已經不是被束縛住的他了。
我也不知道眼鏡兒究竟是有多麼大的勇氣敢解開鐵手身上的束縛,但從鐵手已經慢慢恢複正常的說話語氣聲中,此刻的他在慢慢的變被動為主動。
幸虧我當時沒有聽眼鏡兒的建議,除了幾個小弟。剩下的幾個人都帶個進來,不然我可不敢孤身一人跟著他陪一個我們費了好大勁兒才製服住的鐵手,來救什麼人。
鐵門被打開後,隻有我和鐵手眼鏡兒三個人進了裏麵,其餘的人被我留在了外麵,以防不測。
從鐵門進去後我們走了大約十多米的通道才走到裏麵的房間。
盡管之前我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但還是被眼前看到的景象驚呆了。
隻見鐵手在打開最裏麵的一扇嚴絲合縫的木頭門以後,我才聽到了裏麵傳出了女孩的慘叫聲。
一個穿著一身睡衣戴著一副一看就不是便宜的金絲眼鏡的胖子,手拿一根全是細小金屬倒刺的皮鞭抽打著一個穿著兔女郎衣服跪倒在地的少女,女孩的手腳都各自拷著一副手銬,爬著爬著就摔倒了。
看來之前在外麵我們什麼也沒聽到,是因為這裏的房間都做了最好的隔音裝修,寡欲保密性這個鐵手還算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
“來這裏玩一次,最便宜得多少錢?”我盡量的壓抑著內心的憤怒,沉聲問道。
“最低得一萬吧,像這個人玩的,女孩會受傷,所以他們玩一次女孩就要修養好長時間,所以價格就貴一點,五萬到十萬的樣子,這些都是全國各地來的大老板,我們把人帶走就行了,最好別得罪這些人。”
鐵手看了一眼那個從我們進來就沒正眼看過我們的胖子低聲回答說。
我看了眼鏡一眼,意思問他怎麼辦。
眼鏡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盯著趴在地上的王琳,垂在身體右側的手微微的抬起示意讓我等一等,我也不知道他懷的什麼心思,也就沒動,畢竟現在的鐵手是他的人。
鐵手過去和那個胖子耳語了一分鍾左右,就見那個胖子眉頭一皺,眼神很不屑的朝我們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一把推開了鐵手,隻身一人邁著將軍步朝我們走了過來。
戴眼鏡的胖子從上大量了我跟眼鏡兒幾眼,冷笑幾聲從睡衣兜裏掏出一張黑色的銀行卡,這種卡我以前跟秦芳語在一起的時候見過,是那種聽說最低存五百萬才能有的黑卡,看來鐵手這個家夥說的是真的,來這裏的人都非富即貴,隻是不知道這個胖子要幹什麼。
鐵手一臉無奈的樣子慢悠悠的靠了上來,如果我沒看錯,他那個表情像極了想給我們看笑話的樣子,可是我知道,眼鏡才是真正軟硬不吃難纏的主兒,從那次對付平民K的心狠手辣就可以看出,他是個有故事的人,而且能跟黃衫有關係的故事,也絕對不是一般的故事。
胖子似乎都不準備跟我們說話,而是陰陽怪氣的對著身後的鐵手哼了一聲,鐵手立馬解釋,
“李老板的意思是說,給你們這張卡,要多少錢隨便刷,這個女孩他要了,想帶走,眼鏡兒,你也知道,我就是空有一身蠻力,沒什麼真能耐,這兒的客人我都惹不起,人我是交給你們了,剩下的就看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