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我們是兄弟(1 / 2)

我剛想跟眼鏡兒來個隔空喊話,才喊出一個字就被一個正趴在桌上假寐睡覺的看也沒看隨手抄起一盒煙砸了過來。

這個倒好,正中下懷,這大半夜的正是犯煙癮的時候,就是可惜了沒有火。

張龍跟宗哥也沒進來,估計是從進門口就被他叫住的小JC口中得知了我們的自投羅網式鬧劇,今天不準備弄我們出去了。

就在我手裏幹抓的一盒煙苦於沒有火墨跡的時候,忽然從柵欄外麵就伸進一隻手遞給我一個打火機,我抬頭一看,才發現之前扔煙的那個家夥原來是小輝,立馬就像見了親人似的接過就點著了含在嘴裏煙嘴都咬扁的煙,都來不及抽一口就連聲問他,“今天宗哥不準備往出弄我們嗎?”

小輝一臉難為情的說宗哥好像去哪兒拿什麼錢去了,今晚兒時間也不早了,就是人回來也辦不了手續,“你們別小看今天的事兒,可一點兒不比你之前那個小,那些可都是藏獒,幸虧那戶人家說你們就是擾民,沒告你們盜竊,不然那些藏獒加起來上千萬的東西呢,你們就是想花錢息事寧人也得不少破費,你沒我大,我就不恥的給你當回哥,聽哥的,這次回去好好讀書,掙錢又不一定非得混,我認識管別區的一個家夥,聽說人家那片油水富的隨便一折騰,兩三年七八十萬的小車就開上了,所以說,你還年輕,有的是機會重新選擇。”

我拔出一根煙給他被他拒絕了,他說早就戒了,這是白天同事忘帶落下的。

看著他我的心裏不禁也一時感慨萬千,但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隻好應付他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如果能選擇,誰不想選擇好的呢!

他接過我遞還給他的煙盒,從裏麵拔出幾根塞給我讓我放心的抽,最多明天他找個借口說別人抽了,然後拉了一張椅子隔著柵欄坐在我對麵,也沒有了睡意,饒有興致的問我,聽人們說我是因為一個女人才走上這條路的,是不是真的。

我也睡不著,正好有這麼一個能聊得來的陪伴,於是就跟他聊了起來。

“他們這麼說,你呢?你信嗎?”

小輝搖搖頭一臉的不相信,“說實話如果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如果一個月沒有一萬塊錢的灰色收入,我絕對信,因為窮的就剩女人了,不為她還能找誰當借口不自責呢,但你不一樣,我聽宗哥說,你現在那個小社團還搞出了四個部門,叫什麼天堂,還有...”

“天堂,地獄,南門,北荒,天堂是一個會武術的跟我一樣大的家夥打理,後期我準備弄成拳擊俱樂部,培訓成員體質的同時,可以靠教授各種技能掙錢,就像專門給美女減肥防狼的,小孩健身強骨的,青少年鍛煉體魄的,所得的收入一部分歸社團,另一部分投入到補助學習好,想學學不起的....”

被小輝這麼一說,我立馬就思緒萬千,說著說著就把四大部門的未來規劃了一遍,弄的我都感覺有些心潮澎湃,恨不得立馬出去大幹一番事業。

可我不得不承認,我這麼做,有很大一部分還是因為一個女人,“我的確是因為一個女人,人們都說我是癡情,你怎麼看小輝,你畢竟是為女人也衝動過,流過血付出過的過來人,給我說說!”

他沉吟了片刻後一句話就說到我的心坎上了,“因為你暫時沒有那麼多時間閑心思去費勁心思的再愛一個人,你太多的第一次是因為這個女人才開始的了,我當初也是因為那女的是我初戀我才那麼衝動,她也帶給了我太多的第一次,以至於我有些事情至今都無法自拔,從裏麵很難走出來。”

第一次?我們的身體都是第一次相互給予了對方,都還是我在醫院那次的生死之戰中親口從林成浩口中對她的怨恨話語中得知,但跟小輝不同的不是因為秦芳語與我的無論年齡地位都有天壤之別的差距,而是真正給了我這第一次伊始的,是我第一個名義上的女朋友卻是我第二個上的女人,康穎。

如果沒有因為她區區貪圖一部手機誘騙我欠下高利貸,我也就不會有後來的那麼多第一次的經曆。

可麵對這麼一個陌生到我隻知道他名字的人,我如何能說的出口當初我就因為想靠一部手機妄圖得到一個主動勾引我女人的身體,才導致一步步深陷在這樣的迷局和情海之中無法自拔。

正如眼鏡兒說的那句話正中所有在世人的靶心,人都是靠相互利用而活著,這才是人與人認識的根本源頭。

愛幻想是一件很恐怖的事,你在行使它的時候,仿佛是有一種來自莫名世界的力量在幫助你進行推演,你幻想的某些美好也許會如約發生,你幻想的某些不好的事物,也絕不會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