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連忙緊緊的抓住她的手,入手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柔滑白嫩,連親一口都舍不得太用力,我拉著她就走進了衛生間。
外麵這麼冷的天她竟然穿的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時候穿的那一身衣服,我摟住她的腰用力的抵住自己的火熱的下身,把頭紮進她懷裏使勁的像個要吃奶的小狗一樣猛的往裏麵嗅,她輕輕的扶起我的頭,笑吟吟的就解開了扣子把我的頭按壓了下去。
我恨不得把她蹂碎蹂躪成一團可和我融合在一起喝靈魂,我從所未有的像這一刻這麼的想她愛她,喜歡她的一切,甚至隻是手指穿插撫摸過她的發間,我從沒有過如此的想用一生去換取此刻的留戀。
我想對她說,我一直就像個跟愛人走丟了的傻子一樣,從分別的那天起,我就一直無時不刻的在哭著尋找曾經給我溫存的那個懷抱,當我奮力的掙紮在生死之間的時候,我想到的隻有你。
可就在我滿臉淚水的想要吻上她唇的那一刹那,她猛的一把就把我推撞到了堅硬冰冷的牆上。
我一臉的不可置信,她怎麼會突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芳語?你不是芳語!!”
她一臉壞笑歪著腦袋笑問著我她怎麼就不是秦芳語了,“王勝,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哈哈哈,你們男人能記住的難道都隻有女人的身體,忘記了我們的臉嗎?我就是芳語!不信你去看短信!嘻嘻嘻,哈哈哈哈!”
看著在不斷放聲大笑中漸漸扭曲的臉,我嚇的直往後退,瘋狂的拽開門,卻怎麼也拉不開,使勁喝敲門外麵也沒有一點動靜。
她的身體越來越小,臉變的卻越來越大,瞬間就快要撐滿了整個狹小的衛生間,眼看著她已經扭曲變形的臉要貼過來,我的胸口猛的一陣震動。
短信,她說要我看短信,短信來了,看了短信就沒事了。
想到這裏我就感覺身子猛的一震,唰的一下就睜開了眼。
才發現自己是做了一個噩夢,剛才發生的所有,包括夢見秦芳語都是個夢而已,要不是霏霖打過來的電話,恐怕那個噩夢還不會醒。
來不及過多的思索,我連忙爬起身,還沒等我叫,少黎噌的一下就坐起了身子,兩隻眼睛布滿了血絲,我才驚訝的發現他壓根就沒有睡。
“你沒睡?”我悄聲的問他。
他憨笑著回答我說自己喝了酒要是睡著了,別人給他澆涼水他都醒不來,
“但別人喝了酒迷糊,我喝了酒分外的清醒,不耽誤事。”
我匆忙的掛斷電話,準備一會兒出去到了走廊上再給她回。
有點尿憋剛想上個廁所再走,可忽然就想起了之前的那個噩夢,遲疑了一下還是沒去。
短信,短信怎麼了,不就是一條普普通通的訣別短信嗎?這又不是她第一次跟我決裂分手,我早已經
習慣了,以前是當麵,再之後是電話,現在是短信,可這重要嗎?
反正我馬上就要去驗證,驗證我們兩的相識究竟是命中注定,還是別人的有意為之,我從來沒有比這一刻更迫切的想知道一件事情的真相,我甚至都沒有去想知道了是或不是又會怎樣,可這是我目前唯一能為她做的。
憋著一泡尿去也不是個事兒,於是在少黎的陪同下我們走出房間去了酒店的公共廁所,解了個手,順便洗了把臉,期間少黎好奇的問我怎麼突然上廁所都要人陪了。
我知道他不是真的在意這個細節,而是麵對接下來要做的事,心裏難免有點忐忑,就像他之前說的,這不是開玩笑,搞不好是真的會死人的。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擦在了衣服上,“剛才做了個噩夢,醒來腦子裏有些陰影,看見廁所就覺得瘮得慌,沒什麼別的事。”
他尷尬的撓了撓頭說自己以前也有這種經曆,“我聽我小時候聽我奶奶說過,第二天太陽一出來曬一曬就忘記了,畢竟隻是夢,虛假的東西存在的都不長遠。”
虛假的東西都不長遠,少黎的一句話就讓我又想起了跟秦芳語扯不斷理還亂的感情,或許真真假假我今夜若是我能回來,也有機會去自我評判了。
如果我的世界裏永遠都是陰天,那這個噩夢是不是就永遠揮之不去了呢?
我對監獄了解最多的,就是從港台片子裏看到那些被關在裏麵還風雲再起的大佬小弟恩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