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看穿跟春歸鄉一般,喬爾森拜蒙雙眼微眯,認真注意著他反應,同時開口試探道:“那你為什麼想要知道莫裏爾多蒙的行蹤?”
這一問還好,這一問春歸鄉的神情頓時陰沉了下來,咬牙切齒道:“因為我跟他有仇,不將他千刀萬剮的話,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聽到他的這一番,喬爾森拜蒙沒頭沒尾的來了這麼一句:“你還記得昨天那個出現的人嘛?”
隱約間像是想到了什麼,隻不過春歸鄉還隻是猜想而已,在不太確定的情況下,他還是確認了一下:“那個人怎麼了?”
“他便是你要找的……”臉上浮現出不懷好意的壞笑,喬爾森拜蒙故意一字一頓的說:“莫!裏!爾!多!蒙!”
盡管事先多少有了些猜想,可當從對方的口中確認到那人就是恨之入骨的喬爾森拜蒙之時,春歸鄉還是感到了震驚:“你說什麼!”
不隻是出於什麼用意,喬爾森拜蒙倒是很有耐性的複述了一遍:“我說,他就是你在找的莫裏爾多蒙。”
再次重新確認了一遍,清楚了解到不是聽錯的春歸鄉情緒隨之有些激動,顧不得其中是否有什麼陰謀,他踱步到了喬爾森拜蒙的麵前,雙手揪住了對方的衣領大喊:“告訴我,莫裏爾多蒙現在在哪裏,我不僅可以保證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隻要你告訴我,我還會想盡方法幫你擺脫巴洛特的追殺。”
興許是覺得春歸鄉激動的樣子不是裝的,喬爾森拜蒙倒也是挺幹脆的,他居然沒有任何猶豫答應了下來:“可以,不過你可要記住你現在的承諾。”
春歸鄉信誓旦旦的保證:“我絕對不會忘記的,所以告訴我莫裏爾多蒙的行蹤。”
一見他同意了,喬爾森拜蒙沒有任何的質疑:“莫裏爾多蒙他……”
沒等他講話說完,一個個血紅色的詭異文字突兀的從他身上浮現。
用不了多長的時間,這些血紅色的文字便幾乎遍布了全身當喬爾森拜蒙注意到這些的時候,盡管當事人的他視線還沒有恢複,可是很顯然也是注意到了身體的異狀:“莫裏爾多蒙那家夥居然……”
對喬爾森拜蒙身上出現的這些文字,春歸鄉不是第一次看到自然不會感到陌生,就在昨天晚上他已經見過一次,當時另一個長袍男性,也就是莫裏爾多蒙,便是借用這些奇妙的文字困住了巴洛特。
就目前的狀況來判斷,顯然這次莫裏爾多蒙的目的不是困住人。
清楚的意識到這一點,春歸鄉隱約有種十分不妙預感,在不安的情緒滋生的同時,在文字漸漸成型的期間,他鬆開了喬爾森拜蒙衣領的手,並與之離開了距離。
隻是這樣春歸鄉還隱約感到了不安,為了能夠不被牽連進去,最後他試圖拉開更遠的距離,隻可是沒等他付諸行動,喬爾森拜蒙的身軀便在那在文字的作用下開始膨脹,最後更是像個氣球一般般撐破了。
不同於氣球,喬爾森拜蒙膨脹的身軀更像是個炸彈,在膨脹過後爆開的他爆發出了劇烈的衝擊,威力十分強範圍也很廣,縱然春歸鄉已經離開了不小一段距離,也依舊是被衝擊力吹得東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