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我跟誰有仇,也就隻有方威遠了。而且能夠這般恨我,花費這麼大的力氣來演足這場陰謀,也唯有方家有這個本事。
雖然我也知道自己太魯莽了,但不得不說對方設計的陷阱極為巧妙。首先,對方故意在褲兜內露出一些匕首刀柄的痕跡,然後對我出手。而且對方之前的一係列動作包括被我擊中,都隻是假裝的,目的是為了引導我握住那把匕首。
隻要我一旦握住匕首,不管當時我有沒有劃中對方,這三個人都會一口咬定我要殺人。尤其是當時我還往人多的地方跑,這無疑有了更多的認證。
至於警察能夠這麼快速的出現,絕對不是這些警察的辦事效率高問題,應該是方家已經聯係好了這些警察。
想到這些,我坐在警車後麵不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知道這次方家必然會致我於死地。
在KTV那次僅僅,隻是普通的打架而已,可方家硬是說成嚴重的故意傷害。而這次估計會被他說成是蓄意行凶殺人吧。這個罪名足夠讓人牢底坐穿。
尤其是在方家的操作之下,哪怕是不至於判什麼死刑,估計就是給我判個十年八年的,也足夠毀了我的人生。
“方威遠,方家。”
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坐在副駕駛上的一個警察轉頭看了看我,似乎很無奈的搖搖頭。很顯然他們應該早就知道了什麼。
鎮上去縣城也就僅僅半個多小時的路程。
警車直接就進入了公安局的的門口,緊跟著就有兩個警察將我送進了一個房間。看著眼前這個四周由鋼鐵鑄成的房間,我的心隱隱有些亂了。
要說上次還有程媛她爸幫我,那這次呢?難道程媛她爸還會幫我嗎?而且即使肯幫我,又能不能幫的了我呢?
這時,鐵籠子外走進來兩個身穿製服的男子。他們掃了我眼,便坐了下來,麵對著我,臉部淡然的問:“姓名,年齡,性別,還有殺人的動機都說一遍。”
我想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審問吧,當時我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裏去,於是語氣有些不善的說:“我的性別還要問嗎?還有我沒殺人,那是他們要對我動手,我出於正當防衛而已。”
那兩個警察見我不配合,其中一個男的,直接就拍著桌子喝道:“注意你現在的身份,我說什麼你就給我答什麼。否則信不信我在你判罪之前就讓你別想好過?”
以前在書上我看過,說什麼警察就是人民的公仆之類的。此時看來,人民才是他們的仆人吧。
我也知道跟這些人對上沒有好處,甚至我都感覺自己沒有機會出去了。於是老實的將基本信息交代了一遍。至於我想殺他們這事,我依舊不可能承認。
“小子,你還是老實交代了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這案子已經是鐵板著的事實。人證有的是,物證,就是那邊匕首指紋必然有。你根本就不可能跑的掉的。別讓我們逼你招了。”一個警察見我還是咬緊牙關,當即就說道。
當即我還是說:“我沒幹過就是沒幹過。那匕首根本就不是我的,是那個被我劃了一刀那男子身上的。而且他們從學校一路就跟著我,他們是要謀害我,所以我才先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