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蘇瑾萱。但我此時能夠肯定的是我喜歡程媛，一直都喜歡。
“若是我讓你在我們兩個人之間做出選擇，你會選擇誰？”程媛又盯著我說道。她在等我答案。
當時我就露出苦笑的表情，至於這個問題，我其實早就問過我自己。這也是我一直糾結的問題。
我依舊沒能回答出來。
這時程媛臉色有些泛白，無疑我的沉默讓得她失望了。甚至我看見程媛的眼睛都紅的欲要落淚的樣子。隨即她就說：“蘇瑾萱確實是不錯，而且喜歡你，否則也不會一直關心你。反而是我愛發小脾氣，總愛欺負你。我不如她，你喜歡她也是應該的。“見程媛那麼說，當時我的心也緊緊揪在了一起。我能夠體會到此時程媛的心情。不過我當時也是不想欺騙程媛。我確實喜歡程媛，我也對蘇瑾萱有著一股難言的情愫。但我也明白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所以瞬間我感覺到為難了。
“小媛，我們在一起吧。我不會忘記蘇瑾萱，並且遠離她的。”隨即我握住程媛的手說道。
這一刻我真心不忍心看著程媛傷心。這麼多年來，程媛一直都是以樂觀大咧的性格呈現在我的麵前。每當她傷心的時候，我也同樣難受。
程媛隨即強顏歡笑了一聲，隨即微微的掙脫開了我的手說：“算了吧，這種壓迫式的戀愛很累。哪怕我們在一起，若是當你看到蘇瑾萱的時候，你心裏必然會糾結。而且你心裏真的能夠忘記嗎？除非你失憶。”
程媛說的也確實沒有錯。雖然我這麼說，可真的要忘記一個人說實話是很難的，尤其是當那人在你心中的地位攀升之後。
當時我就說怎麼辦。
“哼，等你能夠很肯定自己隻喜歡某個人，或者偏向某一個人的時候在跟我說吧。我隻希望那個人是我。而且咱們暫時也確實不能在一起，你和我爸的賭約其實我也知道，隻是我一直不說。畢竟在我心裏，我們分手與否都不影響什麼。在我心裏有著你就夠。隻是讓我意外的是，蘇瑾萱竟然這麼快闖進你心裏。這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了。”程媛說道。
我想了想，感覺程媛說的也沒錯。我現在必須要明白清楚最在乎誰，這才是重點。逼迫自己其實對誰都沒有好處。
我發現跟程媛說開了之後，原本還糾結的心也放鬆了不少。
不過跟著程媛卻問了我一個同樣糾結如何回答的問題。
“說，你跟餘葉有沒真發生過關係。餘葉那人是怎麼樣的我也清楚，說不定你真抵不住誘惑。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程媛盯著我。
刹那間，我就想到了那個宛如夢一般的夜晚。心裏在糾結著該不該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