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開始看老郎中練太極拳挺簡單的,可是真正要練到位,我發現真是一件特難的事情。老郎中也是夠狠,每次我們倆練的不到位,那竹鞭子就甩了下來。
“既然要學,那就給我學好了。否則我的名聲還不得毀了。”老郎中不斷的叨叨絮絮的說道。
我和尹天豪心裏不斷的叫苦,可是卻不敢說什麼。從周六的下午到周一的上午,整整一天多的時間,我和尹天豪幾乎也就睡了十邊個小時,其餘的時間都在練太極拳。
之所以這麼做,還是老郎中的話,那就是沒將太極拳的基礎動作學會,我和尹天豪不準走出他的老宅子。
終於當我們大致掌握了基礎動作之後,老郎中這才放走我們。至於太極拳的精髓,由於時間問題,老郎中也沒法教我們。所以我們也就算囫圇吞棗一般,僅僅學了一下太極拳的外表找死而已。
周一的上午我們沒上課。直至中午我們這才回到了學校。隻是當我們下午還沒上完第一節課的時候,有兩個警察走進了五班,當時叫報出我的名字,問在在嗎。
我的心隨之一緊,立即知道周五的事情不可能就這麼簡單的就逃脫了。至於警察到底有沒證據,這個暫時還不知道。不過無疑我的嫌疑最大,畢竟我和劉鎮寧的恩怨,這個在當初第一實驗中學的不少同學都知道。
“我是”我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道。
當時班上所有人都看向我。有驚訝,有好奇,也有張天宇這種幸災樂禍恨不得咒我別回來的人。
“郭凱”餘葉皺著眉,擔憂的看著我。
尹天豪和黃子波也跟著站了起來,擔憂的看著我。張羽晨看著那兩警察隨即小聲的就說:“老大,去警局嘴巴閉緊些。他們不一定有證據。要是實在不行,我會想辦法把你弄出來,你現在先去警局吧。記著小心說話。”
我點點頭,隨即便朝著那倆警察走了過去。當時上課的老師也不敢啃聲。很快我就被帶到了警察局。
我記得第一次來市警察局還是過來看餘申的吧,隻是沒想到這次我也被帶了進來。
走進一間審問室,立即就有兩個麵帶嚴肅的男子走了進來。手中的文件狠狠的甩在桌上,厲聲說道:“來這裏請你配合,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希望你能如實說話。”
我知道這僅僅隻是警察耍的一個下馬威,目的無非就是想給初來警察局的嫌疑人一些壓力。若是心理承受力不行的,有可能真因為對方的一句話給嚇的什麼都招了。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是作為經常進警察局的人所說的話一句經典的話。
那就是在警察麵前絕不能說真話。若是真被嚇唬的什麼都說了,那麼牢底坐穿的人就是你。
“你以前的同學劉鎮寧被人打的重殘進了醫院,你知道吧?對於這事,你有什麼話說?”那兩警察的眼睛緊緊盯著我,似乎不想放過我眼神中的一絲偽裝。
我也不是第一次進警察局的初哥了,所以自然也知道警察一般會問什麼問題,我也早已經想到了回答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