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李老師緩緩走入教務處時,隻見教務處內坐著一個中年男子。估摸著有四五十歲的樣子吧,一身西裝革履的,到顯得格外的氣派。
當對方看到李老師時,臉上也露出一絲微微的笑容,然後說:“李媛你怎麼來這了。”
李媛瞥了我一眼,然後無奈的表情對那中年男子說道:“郝老師,我這是直接帶人過來給你請罪的。省的待會有人到你這告狀,你還得叫人來找我。”
“哦?”那個中年暗自略顯狐疑的表情看著李老師,跟著又看了我一眼。
跟著李老師就將我的‘惡行’說了一遍。當時那個被李老師叫做郝老師的中年男子臉色微微一變,有些發白的眉毛也皺了皺。
他看著我,然後略顯嚴肅的說道:“這影響可是不小啊。這麼多年了,打教官的時候還真從來沒有過的事。哪怕是當年那位,也都沒做過。沒想到你這小家夥竟然敢跟教官動手。隻是聽李老師說,你還沒落下風?看來以後你絕對不會少惹事。”
我也揣摩不到對方這句話的意思。這郝老師到底是準備從輕發落還是嚴肅處理呢?不過我也知道今天這事情確實是自己不對在先。
所以,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先承認錯誤為好。於是我說:“對不起老師,今天確實是我太衝動了。我認錯,並且向教官道歉,希望老師從輕發落。”
李老師見狀也連忙替我說了幾句好話,還說我還小不懂事之類的,說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
郝老師見狀,笑了笑,然後對班主任說道:“看你這意思是準備保他吧。按學校的規章製度來說,打教官的懲罰可一點都不比打老師的差,甚至還要更嚴重的多。畢竟這些教官是我們請來的,如今出了這事,可對我們學校的形象有很大的影響。而且他還將同學的鼻梁給打碎了,即使不開除,也得記個大打過吧。”
聽到開除二字,我多少還是有些觸動。畢竟我已經被開除過兩次了,想想都挺悲催的。而且這次我卻絕不能被開除。要知道除了我,我的兄弟和女人可都在二中,我要是走了,無疑是一種遺憾。
李老師那張娃娃臉上也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不過卻沒太大的波動。然後說:“我就是知道的嚴重性,所以這不是親自過來,而且主動的帶人過來負荊請罪嘛。你看這事情要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是我朋友的孩子,所以………..”
李老師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幫我說情。
“李老師,你說的好聽。這畢竟不是簡簡單單的打架。普通打架我也就隨意了。可是他將人的鼻梁都打碎了,還打教官。我放過他,教官會不來學校鬧事嗎?如果跟部隊鬧翻了,下屆軍訓,我找哪個部隊去。哪個部隊又敢來我們學校軍訓。”郝老師隨即說道。
我和李老師立即陷入了沉思。不過跟著郝老師又說了一句:“要大事化小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們去給教官認個錯,對方不計較,那就好多了。還有,同時給那個被打碎鼻梁的學生出醫藥費,並且道歉。對方父母要是不追究,這事情就算了。否則我不能這麼輕易放過他,畢竟這事情已經被田徑場所有的高一學生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