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習慣了吧,我上次帶何詩婕過來,也是選擇這家賓館,沒想到今天選的還是這家。那服務員似乎認識我似的,見我又帶著另一個女生開fang當時眼中就露出厭惡的表情。不過也沒敢說什麼,就丟給我一把鑰匙便沒再看我。
整晚上我和蘇瑾萱倒是什麼都沒幹,甚至連接吻都沒做。倒也不是我想做柳下惠,而是我全身疼的難受,躺在床上壓根都不想動彈。蘇瑾萱也知道我受傷不輕,所以就靜靜的躺在我身邊。兩人安靜的入睡了。
雖然我們兩人很快就睡了過去。不過在一所醫院內,段子鳴剛剛做完手術將腿上傷口縫上。此時正掛著點滴。
段子鳴的父母在得知兒子出事之後就來了醫院。看著自己的兒子竟然傷了這麼慘,早已經心痛不已。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出了事都不告訴我?”段母看著自己的兒子成這樣,當時就怒看著自己的丈夫。
其實段子鳴的傷算不上重,隻是腿上出現一道口子,縫上也就沒事了,至於失血過多,幾天也就可以補回來。其實要說最重的傷,其實是段子鳴的命根。
隻是段子鳴此時也不知道這一腳影響多嚴重。也就等到他下次在找女人的時候才會發現自己身體的異樣。
可是即使段子鳴身上出現這麼一個口子,對於一向都縱容袒護自己兒子的段子鳴父母來說,依舊心疼不已。
可他們根本就沒有換位思考一下,自己兒子以前同樣打過人,那些被段子鳴打的學生個個傷可都遠遠比段子鳴嚴重多了。
段子鳴此時也是委屈不已,他自己以前也從來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於是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然,段子鳴沒說自己趴在地上吃狗屎的事情,這事情他也說不出口。所以直說了自己被紮了一刀,同時簽下了一張五十萬的欠條。
段母聽聞,氣的直咬牙,當時一掌狠狠的排在病床旁邊的桌子上說:“豈有此理,連我的兒子都敢打。這小子是誰?孩子他爸,你怎麼會有這麼廢物的保鏢。三個人竟然都打不過一個高中生。我看你也別養那三個廢物了。今天孩子成這樣,也都是這三個保護不周的結果”
段父此時連連點頭,雖然他是一個大公司的老板。可卻是一個妻管嚴。要知道他能夠有如今的成就,那都是靠自己妻子在官場打滾,借著她的勢才能夠讓公司一帆風順爬起來的。為了公司的利益,沒少惹出民事糾紛,也都是自己老婆找關係處理好,才讓得在短短十來年間公司有著這麼大的規模。
當然,若是段父知道自己的妻子之所以有那麼大能耐,那是因為自己的妻子沒少跟市裏的一些領導去談人生,他也就不會那麼開心了。
“我也沒想到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子鳴過不去,這些不開眼的小子,必須付出代價。我覺得還是你出麵吧,直接用法律的手段讓這小子呆在監獄裏麵。”段父隨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