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趙淩雲想起以前軍營中有些二世祖見到問話的人都是上前一巴掌的。於是裝出一副很有派頭的樣子,對著武士就是一巴掌,學著當初山本的聲音大聲說道:“混蛋,連老子你都不認識?”
武士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懵了,下意識的後地低頭,說道:“對不起,大人,我眼花了。”
“我要進去,可以嗎?”趙淩雲裝出一副惡狠狠的墨陽看著武士。
“大人請便。”武士急忙伸手掀開帳篷門。
趙淩雲一看他的舉動,頓時樂了,暗道:“這招這麼好用啊,看來我能多打聽點消息了”。然後頭高高揚起,大模大樣的走進帳篷。
然而帳篷裏麵的景象將他嚇了一跳。這裏並不是軍官的住處,而是臨時監獄。燥熱的帳篷裏麵,一個裸著上身,上麵布滿傷痕的囚犯被反綁在一段硬木上,臉上血跡斑斑,已經看不清容貌。旁邊點著一個火盆,刑具上麵沾染著血跡。
“他是什麼人?”趙淩雲從帳篷裏麵伸出頭問武士。
武士聽到趙淩雲問話,緊忙行了一個軍禮,看樣子是被打怕了:“大人,這是抓到的華夏密探,安培大人下令嚴加審訊。”
“安培?”趙淩雲聽到了這個被他牢記在心中的名字,從帳篷裏麵一閃而出,一把抓過武士:“安培佐郎?”
“是的,大人”武士被抓著衣領,心裏很緊張:“這支軍隊就是安培佐郎大人率領的,大人您不是安培大人的部下?”
趙淩雲聽到武士的問題暗想要遭,抓著武士的收頓時鬆開,急忙組織一套謊言:“我是安培晴明大人的部下,我要審問犯人了,你閃到一邊去。”說完回到帳篷,悄悄地從門縫裏看著武士,隻要武士有一點異動,他就立馬出去殺死他。
幸好武士並沒有亂動,安培晴明在扶桑號稱陰陽王,地位甚至和天皇差不多高。他的手下對於武士這種級別的人來說猶如明月高高在上,所以武士並沒有懷疑。
趙淩雲觀察了一會見他沒有危險舉動,也就放下心來,來到囚犯旁邊。
他伸手搖了搖犯人,輕輕的問道:“喂,醒醒,你是什麼人?”
囚犯本來就被扶桑人折磨的奄奄一息,聽到趙淩雲口中流利的華夏語,艱難的睜開眼睛,等看清麵前的人穿著扶桑兵服,又閉上眼睛,說道:“你不要白費力氣了,我什麼也不知道。”
趙淩雲聽到犯人的回答,心裏覺得很奇怪,但是低頭看到自己穿的衣服,心裏就明白了。趴在他的耳朵上說道:“我是華夏人,不是扶桑人。”
“哼,別使這些小把戲了,老子不吃你這一套!”犯人聲音柔弱,但是卻不失剛硬。
“你要怎麼才能相信?”趙淩雲急得抓耳撓腮,他知道這個犯人肯定知道扶桑人的情報,可就是不告訴自己。
犯人看來是經常遇到這種騙局, 開始保持沉默。
趙淩雲見夫人就是不說話,急的沒有辦法了,索性轉身走出帳篷,頓時舒適的氣息撲麵而來。
武士本來正在無聊的拿刀砍著幾顆小草,看到趙淩雲出來了,急忙將刀回鞘,恭敬地說道:“大人,您出來了。”
這一個舉動頓時提醒了趙淩雲,他轉身重新回到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