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野蠻的外族人吧,看他們囂張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比白路更加的殘忍,剛進村莊,就響起了劈啪的聲音。等白路反應過來的時候,村裏已經有好幾個人死去了。白路不敢過去,那筒子發出的聲音太尖銳,像曉憶那晚的聲音一樣讓白路心寒。他們把男人老人關在一個房間裏,把所有的女人集中起來,撕開她們的衣服,一起撲了上去。一個個的輪流著,甚至還有幾個一起的,摸的,蠕動的,淫笑的。。。
白路冷冷看著,沒有憤怒,沒有傷心,白路毫無表情。這是報應,她們活該得到報應。白路擔心的隻是食物來源怎麼辦而已。
吃人,似乎不是白路的專利,他們也是一樣。隻是他們比白路高明,他們很挑剔,隻吃大腿,手臂和女人的胸部。中午被他們殺的人,一個個剔了肉,失去肉的露骨頭的屍體就仍到了村外不遠處。剔下的肉在大鍋裏煮著,在外麵火堆上烤著。一個個興奮的唱著聽不懂的歌,跳著不穿衣服的舞。白路蹲在那幾具屍體上,一邊吃著剩下的肉,一邊莫名其妙的看著。
他們來了後,白路不用出去找食物了,但是,白路總擔心人被吃光怎麼辦。但是沒有過多久,他們帶回了一群人。那群人大喊著什麼“共 產 黨萬歲。”“小 日 本滾出去”什麼的。白路知道原來他們是日本人。他們把幾個叫的最響的人殺了,可引來的是更多的更響的叫聲。他們又殺了幾個見叫聲不停,於是很無奈的把他們也關了進去。
幾天後,他們似乎發現幾天不吃飯的那些“食物”消瘦下去了,於是他們把關起來的人全部集中起來,用刀挑,用槍殺射。然後從死人身上把肉割下來,上麵撒上鹽。白路知道,他們在醃肉。
曉憶說過,他們這裏打到野獸後,都這樣做,因為時間可以放的長久點。人幾乎被殺光了,隻留下幾個年輕的女人,白路也知道為了什麼。他們把醃的人肉一串串掛在木屋的門前,沒有肉的骨頭就仍在外麵。一層沒有剔幹淨的人骨頭,一層一串串的人肉,一群瘋狂的人在中間,壓在幾個女人身上。
笑聲,歌聲,叫聲,哭聲混合成了一副罕見的畫麵。血腥而暴力。白路也在笑著,白路看到了人本性的隱藏的邪鬼。
人間的罪惡讓蒼天都感到了悲涼,天哭了,哭的是那麼的徹底,聲音是那麼的大。漫天的大雨淹沒了整個山村,除了偶爾的幾道閃電映出那棵槐樹模糊的背影,別的盡是灰暗。
白路仍憑雨水將自己淋濕,眼神卻眨也不眨盯著前方。如果剛才白路沒有看錯,山村的入口一個人影正在緩緩的走過去,而那個人影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讓白路揮之不去的 大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