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好奇被人狠狠的陰了一下,夜問邊走邊罵,不時的添加幾個想象的惡咒。‘老花怎麼說來的??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是吧!’白
發幸災樂禍的笑起來。‘我第一次發現你這麼可惡!’夜問鼻子哼哼道;‘還不如黑袍,那家夥嘴雖然很欠,但起碼不會說假話!’夜問回想一下
自己似乎和黑袍也不是很熟悉,轉口順便問道;‘對了,你們現在算是五個分魂在這個身體裏了吧,怎麼就你一個說話,黑袍骷髏還有殺戮四
個幹啥呐?’‘都在呐,我們五個暫時先輪流五官,我主要管嘴的嘿嘿。’白發壞笑道;‘當鼻子眼的沒機會表現。’‘我看你又是你忽悠他們幾個老
實人,早晚你得死在貧嘴上。’夜問指著通道盡頭的一個人道;‘就像他一樣,舌頭給你拔出來堆死你!’‘。。。。’
‘我擦!!’夜問猛的往後一跳,指著通道出口那個人,嘴裏盡是髒話。在通道即將走出的時候,白玉砌成的牆壁已經變化成青灰磚牆,濕濕的
有些苔蘚,就像七八十年代那些鄉下的老房子,尤其像牆後跟背陽的地方,就算不用手摸,也感覺似乎有些潮濕。就在這樣的牆壁上,一個
渾身沒有一絲遮蓋物的人,被掛在上麵。這是個大概四五十歲的婦女,滿頭的亂發,麵目猙獰,渾身幾乎都已經被血染紅,而她滿身的鮮血
就是從她的嘴裏流出來的。那張原本應該不是很大的嘴,如今幾乎占據了半個臉,讓原本幹瘦的臉,更加顯得很小。更引人注目的是這個婦女的
舌頭,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被拉的常常的,原本鮮紅的舌苔由於長時間在外麵耷拉著,加上失血過多。此刻變得灰色泛黑,舌頭僵硬無力的垂到
下巴,偶爾的還在抽搐著,每次的抽插,就會有些血漬低下,滴到胸前,慢慢的滑落。
‘想不道原來是真的!!’白發猛的往前闖過去,然後左右打量的一番驚叫起來。‘什麼是真的?’夜問跟著跑過去,可是還沒有等白發張嘴,自己
就先愣住了。這個仍舊是個無聲的世界,如果說有的話,那也隻有一種聲音,鮮血掉在地上的滴答聲,或許說是鮮血滴落在血池中的聲音更為貼
切。這裏到處都是人,但又不能說他們是人。密密麻麻的占滿整個空間,每個地方都是一樣。一個赤身的男人或者女人,跪在地麵上,然後把
自己的頭高高的揚起,而他的身邊,必定還有個人赤身的人,這個人會一手抓住他的頭發,一手伸進她的嘴裏,然後用力的抓住他的舌頭,慢慢的
拉出來、這個過程不算長,但對於當事人來講,無疑算是度日如年。等到很久之後,舌頭就被緩慢的撕扯下來,被撤下舌頭後,便是一段時間無言的
痛苦掙紮,在被血浸滿的地麵上打著滾,捂著喉嚨悶吼著。就這樣的再過很久,奇異的一幕發生了,那被撤掉的舌頭竟然慢慢的又張了出來。等到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