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不是一個東西,而是一個人,一身大紅色的和服裹著身子,顯得瘦骨嶙峋,臉上化著濃妝,白白的粉厚厚一層,沒有顯出多白,而是感覺很慘的樣子,麵目無比猙獰,大黑色的櫻桃小嘴,仿佛要吃人一般,這種裝扮像是恐怖版的島國藝妓。
楊天星看到她的樣子也被嚇了一跳,心說,這是唱的哪一出?這是番邦外國養的怪獸麼?大晚上化這個恐怖裝束,這是要出來嚇死人的節奏嗎?
而此時,一個年紀稍大的,看上去很威嚴的一個中年人急忙跑過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喊道:“櫻子怎麼樣了?你們都小心點,千萬不能傷到她。”
徐程錦給楊天星翻譯完以後,歎了一口氣,然後無奈的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姑娘已經被癔症折磨的不成樣子了。”
楊天星也聽到了徐程錦的話,心中也開始琢磨,癔症?就是醫院各種儀器顯示正常,但是醫生又不知道怎麼醫治的一種精神類疾病麼?不發病跟正常人一樣,發起病來,簡直是無藥可救。
這個中年人是櫻子的父親,德川信雄,也是這個府邸的主人。當看到自己的女兒又犯病,被繩子緊緊捆著,苦苦的掙紮,也是於心不忍。趕緊對著管家問道:“仁川醫生還沒到麼?”
管家被問住了,轉頭望向了楊天星和徐程錦,然後說道:“老爺,這是我請過來的大夫,他們說有醫治小姐的辦法。”
德川信雄十分不屑的說道:“都來了多少醫生了,有一個有辦法的麼?以後,再別找這些江湖醫生了,趕緊去把仁川醫生找來,先給小姐打一針鎮定劑再說,要不然她瘋狂的掙紮會把自己弄傷的。”
於是,管家湊到楊天星他們跟前,問道:“這兩位大夫,剛才我本想著讓仁川醫生在小姐犯病之前打一針鎮定劑的,但是仁川醫生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還到不了,你們二位有什麼好辦法,讓小姐安靜下來嗎?”
徐程錦點點頭道:“這個簡單。”說著,徐程錦從身上拿出針灸包,然後從裏邊拿出了兩根銀針,迅速走過去,出其不意,在櫻子的後腦和頸椎的部位紮了兩根銀針。
瞬間櫻子小姐便冷靜了下來,幾分鍾之後,便昏睡了過去。
就是這一下,在一旁眉頭緊皺的德川信雄心裏突然有了一絲波動,以前的那些大夫醫生們都是來這裏騙吃騙喝的,沒有什麼真本事,還有幾個醫生,險些在小姐發病的時候,被掐死。
但是眼前這兩位卻不一樣了,僅僅是兩根銀針就讓櫻子安靜了下來,比其他的那些醫生大夫可厲害多了。
此時,德川信雄也變的客氣起來,轉頭對楊天星和徐程錦說道:“二位大夫從哪裏來?你們可知道櫻子得的什麼病嗎?”
徐程錦搖搖頭,她現在也隻能將這種病歸結為癔症,不過也不知道具體原因,於是也隻好說道:“目前還看不出來,不過,你放心,隻要是病,我們就能醫治好。”
德川信雄雖然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是心裏卻有了一絲安慰。看到楊天星他們兩個旁邊還放著行李箱,於是趕緊說道:“管家,天色已晚先給兩個大夫安排住處,明天再讓二位大夫給小姐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