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爺還真是說話算數,改天親自來接了齊四和秦小魚,去看地皮。別說這地點還真不錯,秦小魚瞧著就滿意。
那是k爺早年耗下來的,跟白撿一樣,做了個人情給齊四,加了兩倍的價,齊四還是占了大便宜。把合同都辦好,一起進了酒樓。
男人在酒桌上談開了,什麼事兒都好說了。
“你這個妹子不得了,我老婆沒少給我吹枕邊風,說你妹子的事兒,真是個能人。”k爺對秦小魚讚不絕口。
“她不厲害,怎麼收服的我?我可是服服貼貼的,她讓往東,我都不敢往西。”齊四瞧著秦小魚,也是眉開眼笑。
“我哥這回過來,主要是為了孩子,別的都小事,主要根基還在東北。我們那邊教育水平不高,他是心疼女兒。”秦小魚幫著解釋了一下。
“哎。你這一兒一女了,我這還……”k爺說到這裏,眼神一暗。
葉秋坐在他的身邊,鼻子一酸差點掉下淚來。
“我葉姐還年輕呢,你們再生一個吧。”秦小魚原也有這個念頭,讓鄧緘言給葉秋把把脈,看有沒有可能再要一胎的。
葉秋心裏空虛,總想再有個孩子,現在老公找到了,生一個也不是養不起。
“我聽你葉姐說,你要給她找大夫,要不給我也瞧瞧?”這k爺還挺能湊熱鬧。
“你一天就管著別人閑事,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大外甥。”齊四瞪了秦小魚一眼,嚇得她不敢說話了。
“明天我就把那哥們帶來,給你們瞧,那是我連襟。人家自已一胎生了三個兒子!”齊四大包大攬把事兒給應下了。
“三個?”k爺眼睛都直了。
秦小魚暗笑,原來一胎生三個,是活廣告啊。
東北人實在,齊四更是急性子,第二天一早就把鄧緘言帶出來。
聽說是給k爺看病,鄧緘言撒腿就往回跑,齊四氣得一把擄住他,押著往前走。
“你這膽兒能幹點什麼?”
“那些人不講理,萬一我沒給治好,不得收拾我?咱別惹事兒行不?”
“你可拉倒吧,誰不講理了?有我在你怕個六?”齊四一瞪眼,鄧緘言發現說錯話了,這是把齊四也給捎上了,隻好硬著頭皮過去。
k爺和葉秋接了電話,都等在家裏。見鄧緘言進來,葉秋忙起身迎上去。
“小魚姐夫吧?快來坐。”
鄧緘言打扮得斯斯文文的,瞧著就是有文化的人,隻是年齡看著有點小,才四十出頭,連胡子都沒有,讓人不太信服。
鄧緘言在門口見那些花臂馬仔,嚇得腿軟,可是把蕎麥皮的枕脈拿出來擺好,底氣就足了。
先給葉秋把脈,又看了看舌苔,鄧緘言半閉著眼睛,細細道來,“舌有齒痕,舌苔略胖,水濕阻滯,脈象沉細有淤血。第一胎時應該有淤血未盡,行經血量少,腹痛血色深,有色塊,先除淤吧。”
“哎呀,說得都對!”葉秋驚喜地說。
k爺本來跟齊四一邊聊著天,聽到這裏就急忙也湊上前來。
“咳,腰膝酸軟,兩腿無力,心煩易怒……”
“對!心煩易怒!”多仔聽到這裏,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被k爺一個帶殺氣的眼神,嚇得溜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