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殺人是犯法的。”秦小魚說著給葉秋一個眼色。錢蓓蓓一向三觀不正,這種人不能收編。蘇菊那樣的最後還在背後插刀呢,更何誤況她,這就是個定時炸彈。
“好,那我就自已來。”錢蓓蓓起身下樓去了。
“作孽喲。”葉秋想起亡子,心頭一陣難過,又抹了一回淚。
滿愛紅的回歸,讓秦小魚又省了很多事兒。
南方的業務全交給她了,北方有唐文文坐陣,一南一北兩員大將,這江山是坐穩了。
至於那幾個人渣,高大雄又不知藏到哪個老鼠洞去了。這家夥狡兔三窟,又是故計重演。等風頭過了再出來活動一下。
朱旭是突然消失的,本來人品不好,沒人喜歡他,所以連找的人都沒有。
霍景紅卷了錢蓓蓓的錢,也沒跑出多遠,很快就輸了個精光。
大概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又跑了回來,直接就進了錢蓓蓓的店。
錢蓓蓓正在最艱難的時期,打胎還沒滿月,店裏的員工都跑了,隻剩下一點貨,還是房東開恩讓她甩一下,也是打算最後再從她身上榨點房租出來。
還是葉秋看她可憐,每天吃不完的東西,過來給送點,讓她吃上一口。
就這麼一折騰,原本好好的一個美人兒,已經成了黃臉婆。看上去老了十歲不止,人也蔫蔫的,哪有過去的風采了。
所以霍景紅進屋還嚇一跳,剛想問錢蓓蓓在哪,她已經認出他來。
“你還敢回來。”錢蓓蓓站起身,握緊手裏鋒厲的剪刀,她在剪線頭,時裝已經從她的腿上滑落在地,被踩在腳下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嗎?我們也沒離婚,為什麼不能回來?”霍景紅嬉皮笑臉地往前湊。
“你什麼意思?”
“你別太絕情了,我還是你孩子的爸爸,等有一天他問,我爸呢?你怎麼答?老婆,我想好了,我們重新開始,我一定把你的店給撐起來,不讓你操一點心……”霍景紅巧舌如簧。
“孩子已經沒有了。”錢蓓蓓一字一頓地說,“打碎了,一團血肉,全沒有了!”
“沒有了,我們再生唄,那還不容易!走走,上樓,生孩子去!”霍景紅著著一摟錢蓓蓓的肩膀。
“你不是人!”錢蓓蓓瞬間就爆發了,她一剪子捅出去。紮進霍景紅的身體時,並沒有多少阻力。
霍景紅吃驚地捂住肚子,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盯著她,似乎還不相信她能下得了手。
錢蓓蓓也被自已的舉動嚇壞了,她連連後退,突然拔腿向外跑,推開門大叫:“救命啊!”
就這麼寸,錢蓓蓓一剪子紮到霍景紅的脾髒上了,搶救無效,他終於把自已作死了。
錢蓓蓓再次出現時,已經帶上了手銬子,指認現場。她黯然看著熟悉的街道,麵如死灰。
房東最憋氣了,屋子裏死了人,再出租也麻煩。托人找了大姐,想讓她把房子收了。
大姐自然不肯,那一排的房子就越發不好出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