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同學欺負我,給我起名號,管我叫黴菌。”小妹說著卡巴一下眼睛,淚珠滾落下來。
她大名叫唐子玫,同學起外號喜歡用諧音。
阿雷把加加放回嬰兒床,走過來把小妹攬到懷裏,認真看了看說,“如果黴菌都長得這麼可愛,所有人都願意做黴菌了。”
小妹一下就破啼為笑了。
“她是嫉妒你,你不要理她,你做最好的自已就是了。就是做黴菌,也要做最美的那一隻,那這世上你就無敵了。”阿雷的理論有些無厘頭,可是用他的方式跟孩子們溝通更容易。
阿雷跟小妹聊了一會兒,小妹眉開眼笑回去寫作業了。
“你說實話,你下凡來人間,是不是就為了幫我養孩子的?”秦小魚又貼上來。
“是,順便也把你養上。”阿雷在她的鼻尖是捏了一把。
“我上輩子一定拯救了銀河係。”秦小魚得意地斤起小鼻子。
“是我拯救了銀河係才對。有時我都會懷疑,這麼幸福,是不是一場夢。”阿雷擁著她,輕輕歎息道。
“我哪有那麼好!”秦小魚當時就心虛了。
“你不知你有多了不起,在香港走秀時,你從台上走過來,光彩照人,就像一個下凡的小仙女。一想到你是我一個人的,我所有的虛榮心都滿足了,哈哈哈……”阿雷笑得像個財主的傻兒子。
秦小魚心想,好吧,我們兩個就這麼傻傻的過一輩子,就是最大的幸福。
雖然有周月和立生撐著廣州站,可是這不是長久之計,立生還要上學的。
總不能讓談生意的人等,我們的鄧總在寫作業,馬上就來。我們鄧總被老師留學校了,家長馬上去贖人……
秦小魚考慮還是要安排可靠的人接這攤,可一時還真沒有湊手兒的人。
葉秋一再跟她說,等她生下孩子就回來,這位置不要給別人。
秦小魚可不敢當真,萬一生下孩子,葉秋母愛泛濫,不想回歸工作了怎麼辦?
眼看要過春節了,一連降了兩天的溫。秦小魚的月子也結束了,因為天氣的原因,她繼續被禁足在家。
這天下午,她正跟周行媽坐在客廳閑聊,突然電話打進來,葉秋摔了一跤,有流產跡象,已經送醫院了。
秦小魚這下可坐不住了,阿雷忙把她護送到醫院。k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對身邊的人又打又罵,已經沉不住氣了。
老話說七活八不活,就是說懷孕七個月早產,孩子容易養活。可是到了八個月,反倒容易養不下來,葉秋正好是八月剛開始,看流那麼多血的樣子,保胎已經很難了。
“胎象好好的,怎麼流產了?”鄧緘言也被接來了,劈麵就問。
“這不是幾個笨蛋,送她去商場的,開門也不撿個地方,正好有個坑,她崴了一下就摔了!”k爺說到這裏氣得直抖。
“別急,之前胎象一直穩,這時候孩子也發育得差不多了,隻是體重問題,咱這醫療條件好,就是生下來也能養活。”鄧緘言一直隨診,了解情況,一席話讓k爺安穩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