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她馬上掛斷了電話,可是轉念一想,還是給齊四報個信兒,這才又拔了一遍。
她剛剛警告一句,女警就抱著孩子回來了,滿臉的不耐煩,“找到人沒有?”
“沒有,那人不在。”葉秋已經把電話放下了,心怦怦亂跳,原來人真不能幹壞事兒,她腿有些軟。
“那你到是能不能找到人?”女警這是打算放棄了。
“能!”這次葉秋打給了蘇菊。
蘇菊聽她說完,二話不說就跑了過來。
她進派出所不止一次了,程序都懂。
現在籌備婚禮呢,許敬業給她一筆錢,讓她隨便買東西。她是節儉習慣的,都舍不得花。現在正好拿來救葉秋,還好她一向不信任銀行,錢都是藏在家裏,不然夜裏去哪弄這筆巨款。
就這樣,她把葉秋贖出來帶回家。
“我早上到店裏就聽說齊四出事,見你沒來店裏,就先沒給你添亂。”蘇菊說完就要走,“我先回去了,葉秋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就是告訴你一聲,今天讓許敬業在店裏睡呢。”
“蘇姐,你真是好人。”秦小魚明白了,自已沒救錯人。當時的決定是對的。
“你和葉秋幫我的地方多了,我這也幫不上你們什麼忙,舉手之勞。”
“你讓秋姐好好養身體,別上火,回頭我再給她送奶粉去。你先等下,我給你帶上兩筒。”秦小魚跑到樓上,先把小加加的進口奶粉拿了兩筒,包好讓蘇菊帶上。
齊四的事怎麼樣不知道,k爺手上的命案可是不少,隻怕沒有什麼活著回來的可能了。
葉秋也是命苦。顛沛流離這些年,剛安穩下來,家又沒了,還扔下這麼小個孩子,夠她熬的。
秦小魚猜測,雖然葉秋被保釋,隻怕也有監視居住的,因為有k爺的餘孽在,還在慢慢收網。
她不方便上門去探望,現在把k爺和齊四撇得越清越好。
晚上十點多,阿雷來電話了,他和小四嫂已經回到老家。
“嫂子打聽到什麼消息沒有?”秦小魚焦急地問。
“有消息,不大好辦。”阿雷猶豫一下才說,“可能是有命案。”
聽到命案,秦小魚的心都涼了,這要是命案,那多半要死刑。
就是死緩,隻怕也要在裏麵十幾二十年才能出來。
看來他的命運是改不掉了。
“你別害怕,我們一點點攻克,想辦法。你說話……”阿雷聽秦小魚這邊沒動靜,有點慌。
“我沒事,走了一下神兒,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已的,你也保重。”秦小魚見周行媽過來,忙把電話放下。
她最怕的就是有人問她情況怎麼樣。
周行媽見她忙裏忙外的,一直偷眼瞧她的臉色,又不敢問,怕打擾她。
秦小魚沒有好消息可說,也不敢兜搭,隻能都憋著。
現在進入困局了,在家幹等著也難受,她跑了一趟店裏。
設計師都沒閑著,設計稿越來越多,秦小魚給他們開了個會。
“我家裏出事了,你們都清楚。咱們一路坎坷過來的,都了解。現在隻能是共度難關,我對店裏的事可能沒心情管理了,你們自已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