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也沒多想,然後便麵朝著劉雨薇,也坐在了這張床上,他認真地想了想,旋即微笑著開口道:
“為什麼要說謝謝呢,你忘了,我們可是朋友,那既然是朋友,這點事就不用說謝謝啦,還有,你看你每次都替我準備好了手絹擦汗,我都沒好好謝謝你呢,你說是不是呀。”
張雲一邊“毫不在意”地用劉雨薇的手絹擦著汗,一邊又盡可能輕鬆地和劉雨薇說些不痛不癢的小玩笑,希望能夠讓她放鬆下來。
然後再慢慢地打開她自卑封閉的心門,說實話,現在的張雲隻想好好保護這個可憐柔弱的女孩子,她太惹人心疼了,一舉一動就好像在故意討好他一般。
而劉雨薇見張雲接過她的手絹,而且一邊又一次“激情揮灑”地,笑著擦著額頭上的細汗,一邊又對她這樣溫柔地說著話,還說她和他是好朋友。
下一刻,劉雨薇的臉就全紅了,頭壓得更低了,兩隻小手也緊緊地交叉在一起。
而且,就在這一刻,她感覺,她的胸口處突然變得好熱,好像一直被放在自己胸口處的那塊手絹,突然變得好熱好熱。
是的,這塊一直被劉雨薇珍藏著放在她胸口處的手絹,正是那天張雲用過的那塊。
自從那天被張雲那樣擦過汗之後,劉雨薇就一直舍不得洗,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給別人用自己的東西,而且還是被自己的“第一個朋友”張雲同學用過的。
劉雨薇隻要一想到這塊手絹竟然被張雲同學用過,就無論如何也不舍得就這樣洗掉,而至於為什麼,她也說不出來。
好像在她的內心深處,一直有個聲音在驅使著她,告訴她這可是她一直以來崇拜的張雲同學用過的手絹,所以,劉雨薇就變得不想這樣隨便洗掉。
到後來,她甚至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裏,無法抑製地,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偷偷地嗅起了這塊手絹上的味道。
不知道為何,明明應該是男生難聞的汗臭味,但在劉雨薇聞來,這上麵的味道,竟是那般的香甜,有一股難以言語的奇異味道,仿佛能夠勾魂引魄一般,一下子便深深地吸引了她。
這要是在別人看來,實在是令人感到難以置信。
這這,這就是張雲同學的味道嗎,劉雨薇愣愣地,滿麵通紅地緊緊盯著眼前的手絹,輕喘著呐呐道。
到最後,劉雨薇幹脆用力地將手絹捂到了自己的口鼻處,拚命地嗅著上麵所殘留的張雲的汗味。
此刻的她,一臉再明顯不過的潮紅,而大框眼鏡下的一對黑眸中,倒映的則是極度幸福的赤色光芒,就連那發育得明顯“過分”的身體,也在不由自主地扭動著,仿佛在渴求更多,更多。
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自從那一天起,隻要一回到家,劉雨薇便什麼都不管不顧的,趕忙一頭就鑽進了自個兒的房間,反鎖好。
緊接著,劉雨薇便顫顫巍巍地從自己的胸口處取出了那塊手絹,下一刻,劉雨薇就如餓狼撲食一般,雙眼直冒冷幽幽的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