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肯聽張雲解釋,這要不是這剛剛的“意外”,恐怕兩個人還壓根不知道他倆其實早已被張雲扒光了。
“啊啊啊……”
緊接著,張雲便被完全出離了憤怒的錢劍和周宇兩個人徹底扒光了,就跟民間某種暴強的新婚習俗一般,新婚當夜,非得把新郎官扒個幹淨才罷休。
那畫麵太美,誰都不敢看啊。
下一刻,張雲就被錢劍,周宇兩個人強製變回了原樣,如同一隻沒毛的雞,一個人隻穿著內褲君,孤零零地坐在床上,雙目黯淡無神。
就好像剛被人那啥了一般。
而錢劍,周宇兩個家夥則早已換上了兩個人失竊已久的愛衣,正坐在一塊,翹著兩條二郎腿,麵對渾身上下已光禿禿的張雲,”冷笑“道:
“說吧,老實交代你所有的犯罪經過,包括你的犯罪動機,俺倆會酌情給你一個寬大處分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而張雲一聽,隻有苦笑道:
“那啥,能先給個衣服穿嗎,你們看,我這樣光著也不好吧。”
說著,張雲用手指了指剛剛才無意間看到的自個兒衣服,正疊得整整齊齊放在他的床上,用意再明顯不過。
而錢劍,周宇兩個家夥一聽張雲這麼一說,確實,在這裏再這樣光著身子,這要是有什麼人進來,影響不太好啊。
然而,正當張雲伸手準備拿衣服時,隻見錢劍和周宇兩個家夥直接就抓住了他的兩隻手,詭異笑道:
“我說阿雲,你這就想穿衣服了事啊,莫非你忘了應該解釋一下俺們倆的衣服,為毛會在你身上?”
張雲一聽,頓時小臉就滿是苦色,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而錢劍見張雲有些“上鉤”,便繼續道:
“當然,你不想解釋也沒事,畢竟你的人品我們還是了解的,就是需要你答應我們一件事。”
張雲一聽,頓時就愣愣地點了點頭,他已經搞不清楚這兩個家夥究竟又在搞什麼名堂。
“咳咳,其實也沒啥,隻要你答應這周末跟俺倆去參加聯誼,這事兒俺倆就不追究了,咋樣?”
瞬間,張雲便被這兩個家夥徹底整無奈了,看來,這兩個家夥是壓根不打算放過他啊,是無論如何都要揪著他一起去。
最後,張雲隻能是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下一刻,張雲便看到錢劍,周宇兩個家夥突然就露出了狐狸般的“狡猾笑容”:
“阿雲啊,你放心,這次聯誼的美眉,那都是俺倆……”
緊接著,張雲一邊聽著這兩個家夥的“耐心教導”,一邊便麻溜地穿上了自個兒的衣服。
很顯然,這套衣服有被人仔細洗過,張雲甚至還能聞到那殘留在衣服上的淡淡清香。
想到此,張雲不禁在心裏狠狠感激了一把許仙,額,雖然許仙未經他的允許,擅自將他的衣服從他身上扒了下來。
此時此刻,張雲看著這錢劍,周宇這兩個家夥還有心思在這裏和他“侃大山”,張雲也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兩個家夥了,都被打成了這個樣子,還能如此自我陶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