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以為張雲這混蛋是一不折不扣的大色胚,誰知就在那一晚張雲抱她的時候,秦嵐由於失血過多導致身體發寒,不得不將整個身體貼向張雲。
甚至於秦嵐還將自己的兩隻冰冷玉手不顧一切地插入張雲的褲身裏,愣是死死抓握住張雲的兩瓣殘月,那個時候雖然秦嵐的意識有些不清醒,但她很清楚自己做了什麼。
也就在那個時候,秦嵐竟發覺張雲不喜歡被她過分觸碰身體,要知道那個時候張雲是各種掙紮,要不是秦嵐死死地將兩隻玉手插到張雲的褲身裏,分分秒就被張雲掙開了。
一想到此,當場秦嵐就詭異地衝張雲笑了笑,直看得張雲是渾身發毛,不知為何,張雲竟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下一刻,秦嵐的一隻玉手順著張雲的腫脹的臉頰,一路順滑而下,劃過張雲白嫩的脖頸,光滑的胸膛,最後停留在了張雲那堅硬如鐵的小腹處。
對此,張雲隻有睜大雙瞳心驚膽戰地看著,不知秦嵐又要幹什麼。
然而,秦嵐竟詭異地衝張雲一笑,一邊輕輕地在張雲的小腹處畫著圓圈,一邊若無其事地道:
“你好像不太喜歡我亂碰你的身體,是嗎,或者說你是不滿足我僅僅隻是這樣觸碰你?”
頓時,張雲就愣住了,他完全被秦嵐這不知從哪裏得來的話題驚到了,張雲是越來越不理解這個女人究竟在想些什麼了。
但出於贖罪,張雲還是猶豫地點了點頭,歉聲道:
“你喜歡就好,那件事是我的錯,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
張雲可算是低頭低到家了,因為他深知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第一次意味著什麼,張雲等於直接毀滅了秦嵐一生的幸福,這種大罪豈能輕易被饒過。
而秦嵐見張雲竟然這種反應,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出現排斥憤懣等情緒,但秦嵐也沒有放棄,她還有一招“殺手鐧”。
隨即秦嵐便直接伏到張雲耳邊,冷笑道:
“你的意思是說,就算我**你都可以嗎?”
隻是一瞬間,張雲的雙瞳便猛然瞪大了,滿眼驚懼地看著秦嵐,張雲真是萬萬沒有想到,秦嵐竟會對他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而這恰恰踐踏了他的承受底線。
當場張雲便驚恐地搖著頭,顫抖著雙唇道:
“不,不,不,不行,你不可以那樣對我的,你你,你是個女人,我我,我是個男人你知道嗎,我們,我們不可以做那種事的,不可以……”
“哦,就因為你是個男人,而我是個女人就不可以嗎,但你忘了,現在是我**你,所以,你沒有反抗權利的,而且你自己剛剛也親口說過了,說我怎麼懲罰你都可以,既然如此,就讓我直接**你吧,就當做你對我的補償,好嗎?”
這一刻,秦嵐竟綻放出了花兒般的笑容,如同情人般伏在張雲耳邊無比輕柔地說道。
直嚇得張雲就連牙關都在打顫,張雲絕壁有理由相信秦嵐這是要跟他玩真的,當場張雲就有些驚怒,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