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這“怪人”從上衣口袋裏拿出一塊手帕,輕輕從上麵一抽,竟抽出一根閃爍著銀光的長針來,而如果仔細看去,就可以發現,這手帕竟是用上萬根細針密密麻麻串聯而成的。
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異常璀璨,銀光閃閃的,煞是瑰美。
而緊接著,這“怪人”直接把那細針刺進張雲家的門鎖裏,輕輕一撥弄,就將張雲家門打了開來,僅僅幾秒的時間,隻有一點細小到可以忽略的聲響發出。
完全沒有引起張雲,柳豔,以及徐莉的注意。
下一刻,這“怪人”就輕手輕腳地進了張雲家,可以說是無聲無息的,輕柔地關上門後,便不緊不慢地朝不遠處有光亮起的那個房間走去。
猶如一隻慵懶的貓,踩在地板上幾乎沒有一點聲響,直到現在,張雲依舊沒有發覺。
而那個房間正是張雲的臥室,此刻柳豔和徐莉兩個人在裏麵靜候著張雲回來上床睡覺,卻不知一個剛剛還雙手沾滿鮮血的人,已無聲無息地向她們靠近。
緊接著,這“怪人”便來到了臥室門口,但她沒有堂而皇之地直接進去,而是順著門縫看向裏麵,隻見一個模樣甚是美豔的女人正拉著一眉目如畫的女人的手,巧笑盈盈地在說些什麼。
屋裏隻有這兩個女人,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人,見狀,這“怪人”便將目光投向了不遠處一個傳來不小噪音的房間,依舊是不緊不慢地朝那裏走去,沒有一丁點慌亂或緊張。
就這樣,柳豔和徐莉兩個人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這“怪人”莫名其妙地饒了一命,或者說這“怪人”壓根對張雲以外的人不感興趣。
她的任務隻是取走張雲的項上人頭,對於其他的人,都跟她毫無關係,隻要不擋她的路,她就不會傷害任何人。
這就是這個“怪人”的殺人哲學,簡單而純粹,甚至可以說有些死板,完完全全將殺手的本命職責刻入了骨子裏。
而下一刻,這怪人便走到了那個房間門口,順著門縫看去,隻見一個渾身上下熱汗淋漓的俊美少年,正對著一台怪異的機器打著一套霸氣絕倫的拳法,緊咬著牙,看起來很是難耐的樣子。
隻是一瞬間,這“怪人”便徹底鎖定了張雲,這正是她這次任務要找的目標對象,此刻,這“怪人”早已看出張雲已接近力竭 ,都快要被那台怪異的機器吹得翻倒過去。
然而,即便如此,這“怪人”依舊沒有暴起發難,而是自顧自地推開門,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順便也將門從裏麵反鎖住了。
直到這時,張雲才注意到這個“怪人”的存在,那身黑色筆挺的西服,以及臉上赤紅如血的麵具,隻一瞬間,張雲的雙瞳便不由得瞪到了最大。
張雲哪裏想到這個“怪人”竟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的麵前,他完全沒有任何預感,就連對方一點氣息都沒有感覺到。
當場張雲就猛然閃身而出強風機的作用範圍,但這強風機是自動鎖定目標對象的,見張雲逃離範圍,迅速調整風眼朝向,重新朝張雲擊打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