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為什麼他會相信吳雪媚這個畜生的一麵之詞,被她騙得跟條狗一樣,說到底,還是他不夠殺伐果斷,始終在心裏對這個女人留有一絲善念。
下一刻,張雲便直接一個閃身,避過宋楚惠,掐著吳雪媚的可憐脖頸來到了另一個房間,就在這裏,他要跟吳雪媚新帳舊賬一起算,徹底了結這段恩怨。
而張雲一離開,這裏就隻剩下宋楚惠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那裏,一雙美眸不斷往出溢著絕望而痛苦的淚水,雖然張雲最終阻止了吳雪媚,但張雲還是親眼目睹了她被吳雪媚侮辱的全過程。
這讓宋楚惠恨不得揮刀自刎,原本宋楚惠就一直為失身於吳雪媚而有愧於張雲,身為女人,卻不能將自己最美好的東西留給最愛的人,無異於一場殘忍酷刑。
此時此刻,宋楚惠的心裏滿是空洞,這種不是失貞卻勝似失貞的非人痛苦,已將宋楚惠逼上了一條絕路,直通死亡世界。
與此同時,就連宋楚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的臉部表情已開始不再那麼僵硬,那股子強烈麻痹感正在消退。
再說張雲這邊,張雲將吳雪媚掐過來後,一拳便重重搗在了吳雪媚的小腹處,當場就疼得吳雪媚的麵目都扭曲了起來,兩條雪白晶瑩的小腿在瘋狂亂蹬著。
隨後,張雲又將吳雪媚摁在了床上,兩條肌肉膨脹的堅硬大腿死死壓著吳雪媚的兩條藕臂,而張雲則大咧咧地坐在吳雪媚的小腹處。
這一刻,張雲的臉上陰沉得可怕,白皙的脖頸處隱隱有青筋閃現,渾身上下肌肉膨脹得一塌糊塗,猶如一座太古魔嶽。
不等吳雪媚反應過來,張雲一個大耳刮子便重重抽了過去,直扇得吳雪媚慘哼不已,直到這時,張雲才寒聲道:
“現在我們來算算總賬,我把欠你的都還給你,你也要把欠我的都還給我,自此我們兩不相欠!”
“兩不相欠?嗬嗬,我還是第一次從你嘴裏聽到這麼好笑的話,你欠我的,這輩子你都還不清,你拿什麼來還?”
吳雪媚淒慘地扭過頭,怒極反笑道,到了這會兒,吳雪媚索性不藏著掖著,徹底進入了歇斯底裏模式。
對此,張雲隻是默默地俯下身,讓自個兒那兩瓣飽滿紅潤的細唇距離吳雪媚的幽幽檀口不到一紙之隔,噴吐著熱氣冷冷道:
“我知道你一直對那天在更衣室裏強吻我的事耿耿於懷,那好,以牙還牙,以吻還吻,我把這個還給你!”
“啊你······”
隻是一瞬間,吳雪媚的一雙美眸便瞪大了,她哪裏想到張雲竟說出這樣悚人的話,可還沒等吳雪媚出口抗拒之時,張雲那兩瓣柔軟的細唇便猛然撞到了她的唇上。
當場一條尖兵小蛇便直直殺入她的大本營,將她的美女蛇死死勾住了,開始了瘋狂地拉鋸戰,與此同時,張雲竟用兩隻大手強行按住吳雪媚的頭部,逼迫吳雪媚同他唇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