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這個時候陳虎依舊沒有離去,而是順勢坐到盧雪靜的床邊,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越發迷蒙的美麗雙眼,又令人作嘔地擺出一副溫柔憨厚的模樣,輕聲道:
“雪靜,是不是還覺得頭暈啊,看來是我帶的酒有問題,唉,這紅酒放的時間長也不行哪,你看看你的臉都紅成什麼樣子了,我摸摸看燙不燙!”
說著陳虎便將鹹豬手順勢摸到了盧雪靜的酡紅俏臉上,是摸了又摸,直摸得盧雪靜體內那股子羞人的感覺是越發翻湧了起來,渾身上下一片酥軟,哪裏還能推開陳虎的大手。
而陳虎這隻手也不拿下去,就那樣放在盧雪靜的俏臉上,輕輕撫摸著,甚至於還順勢滑到盧雪靜的美麗鎖*上,循循善誘道:
“雪靜,這麼多年真是苦了你了,你還這麼年輕就沒了男人,我陳虎看著於心何忍啊,我知道你心裏苦,但我卻什麼都做不了,有時候我覺得我自己真tm窩囊,就像現在,隻能看著你,卻什麼都做不了,雪靜,你還在聽我說話嗎?”
此刻的盧雪靜已變得暈暈乎乎了起來,像是在雲層裏飄來飄去,隻是下意識地點點頭,身體裏頭的那股子灼熱渴望是“蹭蹭蹭”地翻湧起來,讓她情不自禁地抓住了陳虎的手,滿眼都是迷蒙的春情。
某種意義上,盧雪靜已陷入了迷亂狀態,早已忘記了一切,她隻知道在他麵前有一個男人,而她那飽經幹旱的身體需要男人來澆灌。
終於,陳虎的陰謀達成了,這一刻,陳虎的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眼裏滿是赤紅的光芒在閃爍,猶如野獸般嚇人,他等一天已經等得太久了。
要不是他提前在紅酒裏下了點東西,恐怕盧雪靜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一副任他宰割的柔弱模樣,當場陳虎就收回了那隻鹹豬手,不緊不慢地開始脫衣服。
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內,這麼多年來,他任勞任怨地充當老好人就是為了盧雪靜的身體和她們顧家企業,隻要把盧雪靜這枚半老徐娘上個夠,接下來的進展簡直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隻可憐盧雪靜還滿心嬌羞地期待陳虎與她的浪漫之夜,完全不知道在陳虎那張貌似憨厚的麵皮下,隱藏著一副豺狼般的凶惡麵孔。
幾乎是分分秒的,陳虎這頭畜生就把自己脫得隻剩一條內褲了,滿臉笑容地爬上了床,看著身下盧雪靜那滿是熟女誘惑的誘人嬌軀,陳虎不由得幹咽一口唾沫,當場就要獸性大發。
與此同時,就在陳虎的身後,“倏”地出現了一道人影,猶如鬼魅一般,而這道人影一出現,就抬腳準備衝陳虎那高高撅起的肥腚踹過去,正是張雲的“假麵替身”。
陳虎這王八蛋的一舉一動都被張雲看得一清二楚,眼見這畜生竟想侮辱盧雪靜,張雲果斷召喚“假麵替身”踹死這烏龜王八蛋,至於後果什麼的張雲也管不了了,他不能坐視這畜生侮辱盧雪靜。
不過,恐怕就連張雲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是,此刻他的扳指已驀然變為了金黃色,無比的耀眼,但卻沒有許雅彤那雙清眸中的熾熱火焰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