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無軒斜拉著墨淵重劍。影子被拉的極長。
身後,邢西揚等人看著無軒滲血的皮膚,眼中露出一股動容之色。
“以這小子的聰明程度不可能不知道武者是不可能直接煉化魔獸魔晶的,這這次強行煉化魔晶難道是為了這兩位守玉人?他到底和這獵紋殿有何糾葛?”
聶水寒身旁,卡洛斯淡淡地分析道。在他的映象裏無軒可是一個非常聰明謹慎的人。
“看到他皮膚上滲出的血了麼?雖然血霧冰後的魔晶重塑了被重傷的身體,但是殘餘的能量並非他的身體能夠容納,已經開始撐破身體了,若是不發泄出來,很可能直接爆體而亡。”
“西揚啊!今天我算是開眼了。此行不虛啊!這小子的這股狠勁,我平生僅見。”
軒轅長風看著無軒的背影,歎了歎氣對著一旁的邢西揚說道。
“是啊!的確夠狠的,能夠對自己做到這麼狠,世上恐怕沒有幾人。而且他的功法似乎很霸道,你看他肩部,雖然滲著血,可是剛才的傷勢已經痊愈,便說明他已經煉化了血霧冰後的魔晶,隻是如今能量太多罷了。一個能直接煉化魔晶的功法,可想而知這小子心有多大。”
邢西揚歎道,不自覺地對於我居然有了一種敬佩。這股敬佩不分實力強弱,隻看處世之心。
無軒緩緩地走近血白二位使者,目光死死地盯著二人,麵如死灰,目光之中透著一股難以掩飾地殺意。
“我曾發誓,就算是死也不會讓守玉人在我麵前活著離開。”
無軒聲音低低地說道,手中墨淵重劍緩緩舉了起來。
血白二位使者聽到無軒的話感到很驚奇。
“莫非獵紋殿和這小子有過節?不可能啊……他才鍛體境五重啊。!獵紋殿不可能沒事幹招惹這樣的人。”
“小子!你不要以為今日有邢西揚在就可以肆意妄為,要殺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血衣使者麵色猙獰道,本來被邢西揚一招擊傷就已經讓他很沒麵子,如今一個鍛體境五重的小子居然敢叫板,他怎能不怒。
“本來這一身狂暴的力量是為柳乘風準備,不過我更想讓你們死!”
無軒冰冷地說道,渾身散發的殺意有點讓人窒息的感覺。
手中的墨淵重劍向前一指,劍意爆發直接向著血白二位使者刺去。
半尺長的劍芒猶如要刺破虛空一般帶著刺耳的破風聲閃電般刺出。
“咻咻!”
就在劍芒抵達二人跟前之際。血白二位使者側身一閃,下一刻兩人直接出現在了墨淵重劍上方。一左一右向著無軒的胸口和右臂刺去。
白衣使者手中的長劍是一把通體皓白的輕靈之劍,劍身之上一道一尺長的劍芒泛著一絲冰冷直接刺向無軒右臂根部。
血衣使者手中血色獵刃在月光下若隱若現,似刀非刀,似鐮非鐮。一尺長的血色刀芒在月夜中猶如一道赤紅色血影,悄無聲息的直取無軒胸口。
“這二人的配合好犀利,一光一暗。無軒怕是會有危險。”
一旁白澤單手撫著胸口擔憂道。
就在血白兩道光芒到達無軒身前之際。
“風巽千裏!”
“咻!”
無軒唇角微微一動,便化為一道殘影。
血白劍芒劃破無軒的身體,想象中的血光四濺並未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