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西揚望著麵前的五位天河境的強者,雙眼微眯,現在的情況恐怕隻有施展出兵陣之心方才能夠擋住一二。
隻見邢西揚胸口散發出一抹白光,整個人變得神聖起來。
邢西揚和他的師傅及師叔三人呈三足鼎立之勢,一股無形的氣息將三人連接在了一起。
“四象風雲陣!”
隻見邢西揚周圍產生一股強大的颶風,天地昏暗,風雲變色。
血衣護法望著邢西揚三人,眼中露出露出一股異樣的神色。
“這便是傳說中的四象風雲陣麼?果然威力巨大,隻可惜你們隻有三人,這殘缺的四象風雲陣恐怕還奈何不了我們。”
血白二位護法身形突變,一左一右帶著淩厲的氣勢殺了過來。
血白雙玉兩位護法可是天河境巔峰的存在,要知道在天河境差一個小境界都是鴻溝般的差距。
“無間地獄!”
隻見血衣護法大袖一揮,天地變色,整個將軍府都變成了血紅色。
“我倒是很好奇,在我這無間地獄之中,你的四象風雲陣能夠發揮出幾成的威力。”
血衣護法手中的死亡之鐮泛著血光,在空中幾個旋轉直取邢西揚頭顱,而白衣護法手中的烈日劍卻是散發出濤濤烈火刺向邢西揚的師傅玄觴。
“破世!”
“縛魔手!”
“玄光劍術!”
邢西揚三人同時施展出自己的拿手絕招,因為有兵陣之心的增幅,三人的招數被增幅了足足十倍。
“轟!”
隻聽見一聲驚天爆炸聲,兩位護法身形暴退,最終穩穩的停在了不遠處。
邢西揚的師傅師叔還好些,可是邢西揚畢竟差了太多境界,一口鮮血噴出,單膝跪在了地上。
“西揚,你怎麼樣?傷勢如何?”
師叔玄夜關切道。
“無礙,隻是之前受傷過重,現在很難堅持太久,若是再有一個歸元境巔峰以上的武者就好了。那樣我的四象風雲陣便可完整,到時候他們就奈何不了我們。”
邢西揚緩緩站起身子擺了擺手道。
玄觴目光從血白二位護法身上移過,最終將目光落在了另外三位天河境的兵隱同袍身上。
“就算我們能夠擋住血白雙玉的攻擊,到時候還是會被殺死,要知道對方可是五位天河境的高手,而且實力都不在你我之下。若是這樣下去隻有死路一條。”
“可是想要在兩位天河境巔峰的強者麵前逃跑,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而就在邢西揚等人無計可施之時,兩位護法再次出手,攻勢猶如狂風暴雨一般而來。
不一會兒邢西揚等人便敗下陣來。
“看來這兵陣之心也不過如此麼?不過從現在開始它已經不屬於你了。”
隻見血衣使者手中的死亡之鐮一揮,便直取邢西揚咽喉。
而這時的無軒卻是雙眼血紅,渾身浴血,猶如一位來自地獄的修羅。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再讓你獵紋殿的人在我麵前殺死我的朋友呢?”
就連無軒也不知道,此時他的丹田之中原本殘缺的斷念尺忽然顫動了一下。
隻見無軒化為一道血影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刻手中的墨淵重劍已經狠狠地向著血衣護法砸下。
“砰!”
大地崩碎,死亡之鐮一橫便擋住了無軒的攻擊,然而墨淵重劍上麵的重力傾瀉而下,猶如山嶽般砸在了血衣護法身上。
大地以血衣護法為中心突然崩裂,整個將軍府塌陷了。
“小子,你找死!”
血衣護法,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一股無形的力量四散開來。
不好,是道靈具象,他想把無軒吸入道靈空間之中。
邢西揚見狀,體內剩餘的靈力一下子抽調而出,玄觴玄夜也一同出手,一道無形白光最終以邢西揚為主導投射而出,方才將那股吸引力破解。
然而這一次的出手已經將邢西揚全部的靈力抽調幹淨。邢西揚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無軒轉頭望了一眼邢西揚,眼前的這一幕竟與前世一般無二。隻不過現在是邢西揚,當時是夜羽。
無軒手持墨淵重劍,雙眼中仇恨的火焰熊熊燃燒。這一身血色似乎讓得他得到了增幅,體內仿佛充盈著取之不盡的力量。
原本無軒施展出重劍決連半步天河的武者都打不過,而這一次無軒卻生生逼退了天河境巔峰的血衣護法。
“重劍決,山嶽墜落。”
又是一劍,無軒猶如一個瘋狂的破壞著,每一劍下去,整個斷刃城都為之一震。
“怎麼?需要我出手麼?”
這時,一旁靜靜看著的白衣護法終於開口了。手中的烈日劍上火焰不停的跳動著。
“哼,區區一個靈武境一重而已,看我一招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