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生死一般的事情後,似乎什麼都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以前睡覺都要擠在一個房間為了省出一份房間,時間都顯得特別緊湊的樣子為了能夠早寫的手的他們,現在顯得全然不會在乎,比起剛開始的節省到現在的奢華,他們的思想上是有進步的,他們終於意識到自己是有了今天沒明天,理應好好的享受。
飽餐一頓後,他們幾個晃晃悠悠的朝著打聽好的方向走去,他們並不是差那幾個盤纏錢,隻是出來這麼長的時間卻一無所獲沒有了奔頭,而且盜墓好像並不是挖幾個坑,鑽幾個棺材那麼簡單,多一些經驗也好有一些應對方法。
走在山半頭,王川停下來看著剛才熱心人給畫的地圖,厚重的眉頭被緊緊的皺了起來,二疤堆著一臉的笑容咬著包子:“怎麼了,王川兄弟,害怕?”
王川根本沒有理會二疤,而是繼續在地圖上看著什麼,然後在背包裏麵掏出黑筆,在地圖上勾勾畫畫的,神色顯得有些異常:“這個山路有些複雜,按道理說,我們已經走了有一段時間,不應該還沒有走到這個十字路口這啊。”
王川這麼一說,曹天也感覺奇怪起來,剛才那個熱心的人確實說,走大約一會就能夠看見十字路口,到時候左轉就行了。
花和尚沒精打采的苦著一張臉,此時就像是誰欠了他八百萬一般,不用想這幾個人也知道花和尚是怎麼回事,肯定是又想幾個女人了。
看著幾個人的目光突然之間不看地圖都過來看自己了,花和尚覺得異常的無趣:“我看他也不一定完全知道,剛才我們不就是按照他的方向一直在走下去嗎,別在那自己嚇唬自己了。”
二疤也湊了過來,仔細觀察了一陣地圖後也下定結論,拍著胸脯說道:“沒什麼事,我們剛剛走的方向是對的,繼續吧,現在已經正午了,用我豐富的經驗來講,走到那古墓時一定已經是下午,我們要趁著天黑趕到山下才是。”
曹天和王川相視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在周邊的樹上畫下幾號,可這在花和尚看來也是多此一舉。
“不知為何,正中午時,天上竟然漸漸開始下霧,王川的神色顯得異常蒼白,一直思維活躍的曹天和二疤也覺得應該開始加快自己前進的腳步,隻有花和尚一個人慢吞吞的,繼續苦著那張臉。”
走著走著,花和尚的速度突然像是閃電一般衝了上來,越過曹天他們三個人還繼續往前大步走著,一時之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曹天幾個人朝著前麵看去,不好的預感頓時湧上心頭。
二疤腦袋壞笑著,回過頭來使勁拍著曹天的肩膀:“你看看花和尚那損樣兒,還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哈,前麵那小姑娘模樣長的還挺俊的,剛才苦著的一張臉,頓時像挖到了金子似得,狗改不了吃屎。”
二疤看著前麵花和尚的樣子,樂的彎了腰,眼睛都迷到了一塊,王川卻走向前去,看著同樣一臉沉重的曹天,壓低著自己的嗓音:“曹天,我覺得這這山上有些異常,這些住在山下的人早就知道這個古墓中有著不少的寶貝,雖然價值不會特別的高但好歹也是值錢的東西,山下的人難道就那麼安分守己,沒有一個膽子大點有野心的人嗎?”
曹天聽了王川說的話表現出不可思議的樣子,畢竟他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就算是感覺有些疑惑,也不會考慮的這麼多。
“要是我能夠走走路低頭看見金子就好了,花和尚都能夠美夢成真,真是,踩到狗屎運了。”二疤還在不停地對花和尚的運氣表示不可思議,曹天沒有說話,此時幾個男人的腳步都停在半山腰上,為了不打擾花和尚而暫時停下了前進的步伐。
花和尚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眉眼之間全部都透露著歡喜之色,看見姑娘的瞬間眼睛都眯成了一跳不易被發現的線。
“姑娘,這個山上這麼危險,你怎麼會一個人在山上啊。”裝作是一副正經八百的樣子,手背在身體後麵緊緊的抓在一起,蹲著的女人站起身來,像是哭過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視著花和尚,就像是一把小刷子在挑撥著他的心,她沒有說話,能夠看得出來全身都在抽搐似得顫抖,可從她的身上發出一絲魅惑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