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般的漆黑,甚至連自己的手掌放在麵前都沒有看見一點,無形的恐懼籠罩這幾個人,甚至連走動一步這樣的動作都不敢做。
王川有些後悔,剛才應該看一下裏麵的情況在進來的,現在牆壁被關上,如果找不到出去的機關,他們幾個人豈不是要被困死在這裏。
二疤大膽的將自己的手電筒打開後發現這是一個更大的墓室,雖然沒有看見棺材,卻周圍的雕塑也是不一般的。
四個人都將手電筒打開後,室內就顯得亮堂了一點,一隻和人一樣高的鷹一動不動的矗立在牆邊。
“什麼啊,這裏竟然有這樣的雕塑,難倒英雄喜歡鷹這樣的東西嗎,還這麼大!”二疤朝著那鷹的方向走過去,如果說真的是按照自己預想的那樣,將軍非常喜歡這鷹的話,那麼這雕塑的嘴中一定叼著什麼寶石。
曹天繼續站在原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比起已經開始行動的幾個人,他顯得有些過於謹慎。
突然,整個古墓都好像動蕩起來了,二疤撲騰一聲摔倒在地上,卻趕緊爬起來繼續逃跑著。
這時,花和尚和王川也趕緊躲了起來,那隻如同雕塑一般的鷹發出慎人的嚎叫,兩隻大爪子跑在地上發出撲通撲通的聲音。
那隻鷹本來是閉著眼睛的,二疤過去掰開它的嘴,尖銳的嘴被硬生生的掰開後二疤竟然看見了白色的液體,就像是嘴裏的唾液一般。
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二疤猛的把自己的頭抬起來,看見那雙怒視著自己的金黃色眼睛後,一時恐懼導致腿邁不開步就摔倒在地上,可是二疤好歹也是見過世麵的人,知道逃命要緊的他瞬間爬了起來,被惹怒的鷹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尖銳的爪子抓住他的衣角控製他逃跑的動作。
二疤將衣服掙破自己才逃了出來,曹天看見這樣的情況後,瞬間逃入自己剛才觀察好的洞口裏麵,可腳步剛剛邁進去就後悔了,漆黑的房間裏麵一絲光亮也沒有,應該冰涼的地下卻異常的火熱,幾乎沒有用幾分鍾的時間曹天的身上就全都是揮發的汗珠,撿起剛才逃跑摔在地上的手電筒,照明屋子後異常的疑惑著。
比起墓室來講,這裏倒更像是特別製作的房間,牆角邊上的石炕像是特意給人準備的,而一邊的木樁上掛著很粗的繩索,仔細看上去還像是沾染上了血液一般,隻是染著紅色的地方已經開始腐蝕,一看就是已經經過了很長的時間。
當手電筒照在牆壁上的時候,那一道又一道已經不是很明顯的痕跡讓曹天的心髒頓時像打鼓一般的跳動起來,平複好自己的心情之後,曹天想看輕一點牆壁上在寫著什麼,卻一點也沒有看清。
而此時外麵的情況更加的激烈,被惹怒的鷹朝著二疤狠狠的追著,二疤藏身在桌子底下,鷹十分的憤怒,爪子在地上不停的踏著,二疤嚇得差點沒了魂,他生平並沒有對不起什麼人,也沒有這樣被追趕過,沒想到今天卻因為自己的淘氣,惹上了殺身之禍。
無論如何,二疤已經想不到能夠有比現在躲著還更好的辦法,盡管鷹的爪子緊緊的拍打在石桌上,震耳欲聾的聲響時候時刻刻回蕩在自己的耳邊,二疤也沒有要離開的想法。
定下神後,二疤想明白了這個渾身一根毛都沒有的禿鷹是怎麼回事。原以為那隻是鷹的雕塑,現在看來是當時陪著這個古墓一起在這裏呆著的死屍,鷹屍是墓地的守護者,來人不沒有搞破壞它也不想管,隻是二疤卻像是不怕死的非要去招惹它……
二疤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耳朵,他覺得自己要是繼續在這裏繼續帶上一段時間的話就一定再也聽不見任何的聲音了,出去就是死路一條,呆在這裏就會身不如死,二疤陷入了自己這一生最難得選擇。
而目睹著一切的花和尚掏出背包裏麵的土槍,想要幫助二疤一把。花和尚的腳步輕輕的,屏住呼吸的時刻他瞄準了鷹屍,顫顫抖抖的開槍……
土槍盡管不會有太強的威力但是也足以會讓一個人致命,花和尚驚訝的將手中的槍扔在地上,被土槍的子彈擊中的鷹屍,身體劇烈的顫抖,花和尚還以為自己的子彈讓它不能夠承受的痛苦,其實卻是他正在憤怒他們第二次對自己的挑釁。
王川看見這一幕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用盡全身的力氣嘶喊著,本就沙啞的嗓音,此時更加的深厚:“花和尚快跑,現在鷹屍已經非常憤怒了,抓住你非得把你撕成兩半不可。”
王川的話無疑是給自己正興奮的火焰上澆了一盆冰涼的水,他扔掉自己手上的槍朝著很遠的地方拚命地跑過去。
鷹屍感受到前麵有人,立馬追了上去,二疤這才晃晃悠悠的從桌子底下逃出來,踉踉蹌蹌的差點摔在地上吃個狗啃泥。耳邊的鳴聲一直揮散不去,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心尖上被紮了無數個針一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