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和誰也沒有交代什麼,將門隨手打開就走了出去,二疤趕緊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卻被王川一把拉住後關上了門。
“我出去看看曹天,現在這種時候他不應該出去亂走,對麵的人現在見我們就像是蚊子看見了血一般,就是因為我們四個人在一起才遲遲沒有動手,他現在出去有多麼的危險啊。”
王川的眸光中略微帶著一些的憤怒,像是在責備二疤為什麼不多多考慮一下呢,平靜的語氣一點都不著急,反倒是因為曹天出去有了幾分的放鬆:“曹天這個人我們又不是不了解,他一定是想到了什麼才會出去的,他這樣靈活的腦子當然不會自己去往槍口上撞,我認為,我們想在一定要放輕鬆一些,不要讓對麵看出什麼異常來,曹天一定是已經想到了解決事情的辦法。”
的確,曹天回來的時候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王川和花和尚二疤緊緊的盯著他。曹天實在是繃不住了,釋然的笑了起來:“剛才我去前麵又訂了一個房間,離這裏很遠,一會我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當然了,去之前我們可以在這兒房間裏設下點什麼。”
王川的眉頭漸漸揚了起來,曹天不愧是一個聰明的人竟然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其實剛才曹天出去的時候王川就想要出去了,隻是曹天比自己提前了一步,為了讓對麵的房間能夠不有所懷疑,王川並沒有馬上走出房間,沒有想到,曹天已經將自己想辦的事辦完了。
“我在對麵剛才點了飯菜裏麵加了安眠藥,藥量並不大,但是足夠我們明天安然在這裏離開後在醒過來了,當然也有他們不會吃的可能。”曹天仔細的說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剛才其實他隻是想換個房間,卻無意間聽見後麵有人說對麵的房間飯菜好了,下定主意的曹天故意和端飯菜的夥計碰了一下,放了少許的安眠藥進去。
花和尚聽了曹天說的話,放心的開始收拾自己,幾天沒有洗臉的他認認真真的將自己身上每一個角落都洗的幹幹淨淨的,二疤故意不去看他有些犯賤的樣子,用腳趾頭去想都能夠知道他此時安的是什麼心眼。
曹天在一邊緊緊的捂著胸口,這讓二疤誤以為他的胸口有些悶疼,實際上曹天此時捂著的並不是自己的胸口,而是龍珠……
“如果他們會吃安眠藥的話,我們根本就不用從房間搬走了吧,也就一晚上的事。”二疤瞪著自己灰溜溜的眸子,顯然已經有些控製不住的疲憊,躺在床上的樣子像是隻要停止自己說話的行為,就能夠立即進入夢鄉一般。
花和尚和二疤現在這個樣子成為了極其鮮明的對比,他的精神用不完一般斜眼看著二疤:“不管如何,你們今天晚上肯定是安全了,我出去一趟晚上回那個房間去,不用等我。”
沒等二疤回話,花和尚就已經走出去了,曹天喝了一半杯中的茶,低啞的聲音中也微微透露著疲憊:“我們並不知道他們會吃多少,因為同事一樣的人所以我並沒有用太大的藥劑,我用的藥量絕對不會威脅到他們的生命,如果吃不進去多少的話,就不會起到太明顯的效果。”
二疤對於曹天的話,表示著有一些的不滿,曹天他就是這個樣子,骨子裏麵永遠比自己多了那麼一些的善良,如果剛才能夠放藥的機會給了自己,就算是不要他們的生命,也會讓他們睡上三天三夜,不但能夠十足的保證自己的安全,也為他們想要將自己的性命結束付出代價。
“曹天,你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好不好,什麼事情都想的這麼複雜,他們了兩個大老爺們怎麼會那點飯菜還吃不了,而且交上來飯菜肯定就是為了吃的啊。難不成我們花錢買東西是為了看的?一會你們去哪個房間睡,我就在這個房間裏麵待著,還寬敞,多好。”
曹天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二疤好了,往好聽說點就是膽大,說實在的就是魯莽。
曹天還想要說些什麼,二疤就已經緊緊將自己的眼睛閉上,還故意裝作打呼嚕的聲音,曹天沒有辦法,隻能將自己想要說出的話全部都憋回肚子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