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的兄弟倆剛想合目而睡,忽然聽到了疑似花和尚悲慘的叫聲,盡管兩地相隔了幾座山頭,但是在萬籟俱寂的黑森林裏麵,那淒厲的悲鳴還是傳的很遠很遠。
花和尚有難了,自己的這條命還是花和尚救得呢,所以二疤義無反顧的站起了身,決定向花和尚所在的地區前行。
“你瘋了,這樣填進去的話,徒勞無益啊,我也不怕死的,所以才不會輕易去死的,你想想看,就憑借著咱們哥倆的力量,如何能勝得過那僵屍啊?”王川不無道理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是啊,既然敢來掏墓穴都是不怕死的,如果就這麼的折進去的話,雖死無意啊,這個時候,二疤急中生智忽然想起來了自己當年回收過得一件古董青花瓷,上麵畫出了一副茅山道士降魔除怪的場景,憑借著自己過目不忘的本事,二疤急忙拿出來了一把剪刀,對著王川說了聲:“對不住了哥哥。”
還沒等王川明白過來,二疤就一把揪住王川那頭烏黑的長長的秀發,一剪刀下去就是一大撮的頭發攥在了自己的手心裏麵。
“你幹啥?”王川一臉的不高興,心裏想著這回自己的頭發肯定像鬼剃頭似得了。
隻見二疤不好意思的壞笑著,將那撮頭發用細繩纏了起來,做成了一隻毛筆的模樣,隨後,二疤再一次的將王川的左手拉了過來,說道:“哥哥,好事你就做到底吧,為了救花和尚,忍一忍啊!”
雖然這一次王川已經預感到了,二疤要做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但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親手就過得二疤會那麼的狠心,拿出了鋒利的尖刀,劃破了自己的左手,獻血頓時呼呼地冒了出來,疼的王川鑽心的痛。
嘴上不住的喊著疼,二疤不耐煩的說著:“行啦行啦,不就是流點血嗎?比起就花和尚來,你說那個重要?”
被二疤這麼一問,好像還是王川自己做錯了事似得,感覺好像是自己不對,不應該那麼誇張的大叫起來。可是王川轉念又一想,誒,你二疤咋不剪自己的頭發?咋不劃自己的手,放自己的血呢?
想到了這裏,王川剛想張口,就好像二疤是他肚子裏麵的蛔蟲似得,隻見二疤說道:“哥哥啊,我當然不忍心放你的血了,可是要是我把自己的手滑破,我咋寫道符啊?要是沒有道符,咋能降得住僵屍呢?要是控製不了僵屍,咋能就花和尚呢?”
嘿,這個狡猾的小子,他可是說的句句在理兒啊,這還弄得王川不是了,吃了啞巴虧的王川,隻好把委屈咽到了肚子裏嗎,心裏說話,二疤啊二疤,你可是拍拍頭頂,腳底下都流膿壞透了啊你,咱們走著瞧,看看你到底能不能降得住那個僵屍。要是你幹這樣的戲耍我,到時候我可跟你沒完。
想到了這裏的王川,無奈的自己給自己包紮好了傷口,就聽到了正在畫符的二疤說道:“記住了啊,你現在身上已經帶了血腥了,那個僵屍最喜歡的就是鮮血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