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啊,門開了!”聶小雙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說,“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通過剛剛鈴鐺的血祭,嘉善和嘉誠這兩個人的身份頓時變得撲朔迷離起來。大家心裏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更準確的來說,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恐懼吧。
就在呆臉這兩個人的時候,那扇石門似乎是要化了。門外一層厚厚的浮雕緩緩融化了,說真的,這些東西就像是蠟做的,還伴隨著一種腐爛的臭味。等到完全融化之後,顯現出裏層的一扇門,這門是石青色的,乍一看似乎是上好的石料,珍貴著呢。
隨著門上蠟狀物的融化,那股腐臭味也漸漸濃了起來,熏的人是頭昏腦脹。
“我去,這麼濃的味兒啊!”三娃子捂著鼻子,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這簡直是要我的命啊。”
“嘁,就你話多,安靜點兒,少受點罪都不知道,瞎吆喝什麼?”曹天說。
二疤走到石門前,看了看融化的蠟狀物,心裏卻犯起了嘀咕,“這蠟怎麼有股屍臭味兒啊,讓我研究一下。”說著伸手打算取一塊下來看個究竟。
“不要碰那東西!”還沒等二疤伸手取到,嘉誠便叫住了他,“那玩意可不能隨便碰,說不定是要死人的!”聽到這話,其他人都向他投來好奇的眼神,這可羞壞了二疤。
“你,你們看我幹嘛?還用這種眼神,”二疤有些不知所措,然後沒好氣的向著嘉誠說:“我說你也是,不就是塊破蠟麼,幹嘛不讓爺拿?你家的啊?再說了,不拿過來怎麼知道這是什麼啊!”當然,二疤的自尊心接受不了這樣。
“這麼凶幹嘛啊,我說你連這玩意是什麼都不知道,萬一出了什麼事呢?”聶小雙插說,曹天和三娃子點點頭表示同意。
聽了這話,二疤越是不高興了,指著其餘幾人喊起來:“嘿?我說你們是哪一邊的啊,才多久就替人家說話了!你們這些人胳膊肘向外拐地是不是有點太早了!”
“你說誰胳膊肘外拐呢?小爺我怎麼著你了啊?”曹天也不示弱,覺得自己一心為他好,還被這樣說。
“行了行了,你們別吵吵了行不行?”三娃子開口說話了,“嘉誠,你就告訴這二愣子,為什麼不能碰這東西吧。”
“二愣子?你膽子夠大啊,敢罵你爺爺?”二疤一聽越發生氣了,心想“你還敢罵我,打不死你,”就在準備衝上去揍三娃子的時候,嘉誠開口說話了。
“這門上的蠟,乃是屍蠟。”
還不等說完,二疤又接上了,“屍蠟怎麼啦,老子見過死人,打過粽子,殺過狐妖,滅過食人蟲,我怕什麼?”
嘉誠並沒有領會二疤的話,而是繼續接著說:“這屍蠟並非一般的屍蠟,而是哈克一族完成人與惡魔交換的時候,將肉體的脂肪化為這屍蠟塗於石板之上,年年歲歲如此。”
“這,這麼厚,這麼結實的一層,這得多少人啊!”曹天感慨道。
“而且這屍蠟有很強的毒性,遇血便會發生很恐怖的變異。而且接觸的人還會被哈克族族人的亡靈所詛咒,即生世無法輪回,永世為黑暗世界所囚禁,為黑暗的奴隸。”嘉誠補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