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巨大的甲蟲準備刺死聶小雙時,二疤拔出槍瞄準那項圈上最大的紅寶石開了一槍。
“嘩啦,”那寶石應聲碎了,就像玻璃一樣,掉了一地。之後,這偌大的甲蟲就像空氣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有那個項圈“哐啷”一聲掉在地上,滾了一圈後停了下來。
“真是有驚無險啊,”三娃子走上前去,扶起臉嚇得蒼白的聶小雙,“你真沒腦子,差點死了你知道麼?”
“我,我還還活著?”聶小雙還沉寂在剛才那一幕的陰影裏,聽到三娃子的話才回過神來,立刻推開他說:“我死不死管你什麼事?”
還沒站穩的聶小雙推了三娃子一把,越是失去了平衡,一個趔趄差點有摔倒。
“哈哈,你看你看,還狡辯,”被推開的三娃子看到這一幕,笑得更厲害了,“你今天是怎麼了啊,不是給絆倒就是自己摔。”
“去你的,不用你管。”聶小雙索性不和他扯皮了,轉過身走過去拍拍身上的土。
“聶丫頭啊,你要小心啊,在這裏麵不知道多少人丟了命啊。”曹天看著他倆說。
“你看看人家怎麼說,就你一天不會說話,”聶小雙說,“要不是你和二疤,我可能就沒命了呢。”
“來來來,兄弟,我有事要問你,你說你怎麼知道這玩意是逗我們玩呢?不會是你幹的吧?”二疤把曹天招到身邊問道。
“嘿,你這是怎麼說話呢,什麼叫我幹的?你沒看見我也在沒命地跑啊。”曹天麵對呃呃吧的懷疑,整個人都不好了,憤憤地說。
“你別曲解了我的意思啊。”二疤看他不高興了,就解釋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嘉誠說的那些話,還有以那家夥的體型,所到之處應該留下痕跡的啊,可是你看看有麼?”曹天回答道。
“是啊,我怎麼沒有注意到呢。”二疤撓撓腦袋,可能是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
“得了吧,還你怎麼不知道。你那會開了一槍發現沒什麼影響,就開始沒命的跑,你一天就顧著跑,還注意什麼細節啊。”曹天接著數落他,看來是還在生剛才那句話的氣。
“你們快來看啊,這項圈真漂亮。”聶小雙蹲在那項圈旁邊,指著它說。由於剛才屍蠟的事,想著人慎的慌,所以聶小雙不敢碰它,隻是指著。
“不就一個項圈嗎,頭發長見識短。”二疤說,和大家一起湊了過來。
“這個項圈可以撿起來的,不過最好戴個手套,這玩意吃東西的時候可是真的哦,如果不想把屍水粘在手上的話。”嘉善說話了。
聽到這話,二疤拿出手套戴上,撿起這隻項圈,和周圍的人一起細細打量著。
“目測這是金子的,很值錢啊。”三娃子吆喝著說。
“就知道錢,你能不能想點別的。”聶小雙沒好氣地回答。
仔細看這項圈,金色的底托還真的像是金子,上麵刻著花紋,花紋之間鑲嵌著七顆紅寶石,即使在這種昏暗的環境下,那寶石還是發著璀璨的光。就是現在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剛才開槍打碎的那顆最大的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