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和二疤透過枯骨指結創造的縫隙向門內看去:牆壁上掛著長明燈,盡管微弱,但火苗易燃活躍地跳動,通往地宮內部有一條青磚甬路,兩邊站著十個兵俑,手持長戈,煞氣逼人。借著燈光依稀可看見內部大殿金碧輝煌,仿佛無數的黃金。
“我擦,這回發財了。”曹天、二疤心中竊喜,急忙找出能撬動石門的器具。可是石門又厚又重,所帶的螺絲刀此時已變成了J。
“不行啊。”曹天打趣道:“二疤,你爺爺講的故事裏有沒有關於什麼地宮之類的典故?”
“少來,以後別總拿我爺爺說事兒。”二疤不樂意了:“要不是我爺爺就給我將一個食屍蟒的故事,估計你現在還是僵屍。”
在調侃二疤的同時,曹天的手也沒閑著,用手電筒照射石門,看看能否在石門的花紋上找到線索。找著找著,一副祭祀的情景映入了曹天的嚴重,花紋裏刻畫了一個祭司手持尖刀,割開一名貴族的手腕,將鮮血裝滿一碗後祭司吞食一口,噴在了一堵石牆上,隨後石牆開裂。
“二疤,你看這圖裏麵畫的是不是真的?”曹天問。
“不知道。”二疤此時已經泄氣,他正捉摸著怎麼樣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村裏,找到撬棍。
曹天則拿出包裹裏的匕首,在手腕處割劃。
“你自虐呀?”看到曹天的血水碰到石門後沒有絲毫反應。二疤挖苦起來。
看曹天對自己的挖苦沒有反應,二疤更加得意,在石門前嘚瑟,突然一個不小心,絆在了石階上,一張大臉重重地砸在了石門上,嘴角鮮血流出。
“沒事吧,二疤。”二疤的摔倒也是曹天始料未及的事。
“沒事,今天倒黴。”二疤回應後,向石門啐了一口帶血絲的口水。
突然,石門有了反應,本來渾然一體,此時卻從中間生成了一條光線,隨著光線變粗,石牆上出現了一個一人多高的洞。
“走,進去。”曹天在前,二疤在後,兩人走到了青磚甬路上。盡管兩旁的兵勇煞氣襲人,但是在二看來它們都是死物,沒準還能變成財務,美好的憧憬讓二人的膽子越來越大。
當二人來到地共中央,二人被四周的豪華裝飾驚呆了:一顆顆大樹以金做樹幹,翡翠玉石當葉,種植在湖畔。湖水血紅,一座漢白玉石橋架在湖上,通往湖心小島。這邊八兩金座馬車停靠在邊。地宮中有姿勢各異的奴仆,有的端著酒菜,有的擦拭長廊,有的洗衣,有的劈柴。如果他們不是一動不動的,二人還真把他們當成活人了。
“真他媽有錢。”二疤看的直唑牙花子,心理合計,這要是全都拿出去賣了,那能娶多少個媳婦。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兒就是當初沒當成山妞的男人,這次如果發大財,必須要把山妞買回來做大房。
二人轉到了長廊,二疤看著鑲嵌在木雕內的寶石口水直流,“反正大件拿不走,下次能不能進來還倆說,扣幾塊寶石作為本次的路費也行。”說著二疤把包裹裏的螺絲刀、匕首以及榔頭都拿了出來,開始猛扣。
曹天此時的心思不在這上麵,他總覺得本次進地宮太順利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