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村莊,曹天、二疤二人向禁忌森林開走去。禁忌森林在村莊的西南方向,距離20公裏,兩人由於習慣了跋山涉水,這段距離在兩人吹牛之間逐漸縮短。知道下午三點左右,走到了禁忌森林的邊緣。
禁忌森林廣袤無邊,向內看去一片陰森,不時傳來烏鴉鳥雀的叫聲,令人聽起來頭皮發麻。森林上空此時看上去也色彩深重,好像嚴重受到了它的影響。看到此情景,二人內心發怵,不過多年來的經驗告訴他們,大危機必然孕育著大機遇。於是二人深吸了一口氣進入了禁忌森林。
二人踩在枯樹葉布滿的林間小道上,森林內長期不見陽光,故此潮濕味、黴味刺鼻得令人作嘔。仿佛空氣都腐爛掉了。森林中的岔路繁多,二人都是憑著感覺向裏走,走到1000米處裏麵就沒有了陽光,黑漆漆,陰森森地。
“媽了巴子的,這鬼地方真是邪門了。”二疤抱怨。
曹天自從進入深林覺得不對勁,很多小路好像是被後來修改一樣,盡管痕跡不明顯,但是與自然形成的差別很大。除此之外,深林內的路大多是大型野獸長期行走而成,一般數量很少,但是這裏小路上百,彎彎曲曲不知通向何處。
曹二人走個大概三個小時後,突然發現了前往有亮,二疤、曹天立即加快腳步,然而到了之後大吃一驚。
“啊,怎麼又回到剛進來的地方?”二疤驚呼。
二人坐在一塊長滿苔蘚的青石上休息,曹天從背包裏取了幹糧喝水,稍作補充和休息。
“這裏就像迷宮一樣。”曹天分析。
“是呀,這的走到哪輩子去。”二疤此時腰酸背痛,也不管地麵是幹是濕,當即躺在地上。不一會鼾聲大作。
曹天此時也感到困倦,眼皮一沉,睡了過去。
夜半三更,一束月光大金了森林邊緣曹天微微睜開了眼,聽到二疤鼾聲持續,曹天感覺此行凶險異常,有心喚醒二疤繼續趕路,但又覺得還是好好休息為妙。曹天注意到,此行並未發現野獸,尤其森李林內異常安靜,考慮到目前就在森林邊緣危險不大,曹天打算出身林打點野味,大吃一頓,然後趕路。
曹天走出森林,找了根樹枝在草中敲打,由於此地來人稀少,因此野生物種較多,不多時,曹天就抓到了兩隻野雞,一隻野兔。找了條小溪洗涮幹淨後,回到了森林。
二疤確實累了,就連曹天燒烤野味的香味都沒有把他喚醒,隻看到二疤嘴角的口水直流,不時還吧嗒吧嗒嘴。等到野雞野兔全部烤熟後,二疤伸伸懶腰,看到夢中的野味如今變成現實後,一個鯉魚打挺湊了過來。
“啥時候弄得。”二疤問。
“才抓的,看你睡得香,就沒叫醒你。”曹天說。
此時二疤才懶得說話,抓起一隻野雞開啃。想想來到村子這幾天,確實沒咋沾到葷腥,此刻打開葷戒,二疤豈有承讓之理。這時曹天也撕扯一塊雞腿啃了起來。
等到地麵上野雞野兔的骨骼補全後,曹天二疤起身,繼續探路。二人清楚,拖得時間越久,秀秀、小雙這兩個丫頭就越危險。
等到了岔路口後,二人便再也不走了。按理說鮮有人至的原始森林不該有如此多的岔路,而裏偏偏有;按理說各條路徑都應該通向深林深處,可是他們走過後又回到了原點。更加詭異的事情此時發生了:剛才還皓月當空,這時下起了暴雨,森林裏的樹木本應起到傘的作用,然而豆大雨點正狠狠的砸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