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人的所作所為,曹天隻能在心裏暗罵幾句也不能做出什麼有意義的事。
曹天在屍骸中繼續往前走,走著走著,聽到了腳步聲,“二疤?”
曹天小聲的問到,畢竟有腳步聲的不隻是活人會有,經曆了這麼多曹天早就知道一切都需謹慎謹慎再謹慎的,但是沒有回他。
曹天自信可以幹掉一隻血屍,但是若是麵對巨型血屍的話,除了手槍拖延時間沒有一絲機會。曹天握緊了槍托,腳步聲漸漸的響了起來,曹天拔出了手槍開了保險,但是腳步聲停下來了,一個全身黑色的人出現在前麵,他看到曹天似乎很驚訝,而且發出了一聲很低沉的聲音,“嗯?”,
他又繼續往前走了幾步,看清楚了曹天。但是曹天沒有看清楚那個人,那個人就慌張的馬上跑開了,曹天知道是個人就開槍,而且很高興可以當作夥伴。事與願違,曹天還沒開始講話那個人就走了,曹天就隻好往前走,心裏在想不知道那個人是敵是友,突然曹天想起這個墓裏麵好像有一個人要搞死他和二疤,該不會是那個人吧,想到這裏曹天就跟著腳步聲往前跑,但是追不上了,慢慢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曹天跟不上了他蹲在地上休息大口的喘著氣。
“也不知道我跑到哪裏了,操不知道二疤怎麼樣了。”曹天自言自語道。地上有好多蟲子,等曹天把強光燈照向地麵時,地麵的景象不由得讓曹天雙腿發軟,地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屍蟞,很小卻有著很鋒利的嘴巴,看到強光燈就立馬散開,很怕燈光,有幾隻屍蟞已經爬上曹天的鞋子上了,也被他用燈光照了下來。
但是燈光畢竟不是火光,蟲子怕是過一會兒適應了,曹天怎麼死都不知道。他發現地上有很多被踩死的屍蟞,估計上剛剛那個人踩得,他就緊跟那一條被踩死的屍蟞屍體的路往前跑,過了屍蟞海,是一個螺旋式的樓梯,階梯上有著很多血腳印,曹天又拔出了手槍,慢慢的往上潛,走到盡頭是一個房間,裏麵果然是那個黑影。
他正坐在裏麵的椅子上連房間門都沒有關,裏麵沒有燈點著蠟燭。曹天把強光燈照相裏麵,將那個男人照了個通徹。
那是一個滿臉大胡子的男人,一雙明亮的眼睛隻是這曹天,沒有因為強光燈而躲避。“你是誰,不要亂動,我有槍。”
曹天冷冷的看著那個人,那個人終於將視線移開。“我是這裏的原居民,反倒是你來這裏幹什麼。”那個男人也冷冷的說。“放屁這裏能住人嗎?”曹天打開了保險。
“嗬,我難道不是人?”那個男人沒有因為曹天打開了保險而驚慌,反而一臉淡定。
“我的朋友呢?你把他怎麼樣了。”曹天連忙問二疤的下落。那個人一臉茫然,“你的朋友?我怎麼知道你的朋友是誰?”
“媽的你把我朋友關到有著無窮無盡的血屍那裏,還和我說不知道。”曹天氣的要罵娘。那個男人沉默了很久慢慢的說,“可能是我哥哥弄得,我沒有控製親王墓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