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玄鋒暗地裏咬了咬牙,那個女人是不是覺得自己大難不死,便可高枕無憂了,竟然想逃走?!
淩越在莫憐笙正跑出府門前,跳在了她的前麵,背對著她,伸出一隻手擋住她的去路。
“娘娘,這會不會太難勘了?”
莫憐笙不敢想像這些會飛的招數真的存在,而他又說什麼?難勘?莫非這府上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話嗎?皇帝親自到府迎接她回宮,這麵子已經給她放得很大了,她若再不感謝是不是會遭天誅呢?
“淩王爺,我與你素不相識,你不要攔我。”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本就與這個淩越王爺無任何瓜葛。
莫憐笙推開他的手,有些生氣的往一邊走。
淩越的心一落空,她竟然說與他素不相識?心裏千腸百結,他將她拉回來,雙手緊緊的捏著她的肩膀,將她猛的抵在了柱子上,莫憐笙隻感覺一股冷氣索繞在她周圍,
“幕非凡!本王命令你,立馬回去!”淩越的眼裏消去了方才的平靜,取而代之的是空洞洞的冰冷。
在他那墨色瞳仁裏,莫憐笙能清晰的看見自己驚愕的雙眼。
她真的感覺到了一股壓迫感,望著與路軒如出一澈的臉龐,就感覺好像是路軒在跟自己說話一般。
她愣愣的沒有交集的看著淩越,嘴裏說不出一句話來。
淩越被她的眼神刺痛了雙眼,但他也明白了,隻有用這樣的身份麵對她,她才能安靜下來,不吵不鬧。
殊玄鋒引著離香走了過來,淩越這才不自然的晃動了眼神,嘴唇嚅嚅幾下也同樣開不了口,隻得無奈的退下。
莫憐笙最後還是渾渾惡惡的被帶走了,原先以為就這樣能在府上住下,不料,出了虎口,依然掉在虎窩。
心裏糾痛得難受,那個男人絲毫不理她,似乎還有些厭倦她。隻是,他不希望她在他的府上住下,就大可放了她走,為什麼又將她送進皇宮。
淩越仰天深深的吸了口氣,為什麼在她的眼裏,他看到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是不是他真的傷害到她了?
殊玄鋒坐在金鑾轎上,莫憐笙與離香同乘一輛馬車。
路麵變得平穩了許多,他們也許到了皇宮裏麵了,馬車再前進一段距離,停下了。
“香兒,你先回去,朕晚點再去看你。”說完又在她的額際輕吻一記,不留她作答又直接命福公公派人護送了她走。
離香無奈,為了不失體麵,隻好忍著,笑著屈身,退了下去。
“下來!”殊玄鋒沒好氣的斜了車內的人一眼。
莫憐笙這才驚醒,他走幾步,直接將她硬扯出來。
從來沒坐過馬車的她手忙腳亂的胡亂踩踏,最終是踩空,秀足一扭,她整個人往地上撲去,而殊玄鋒還緊緊的拉著她的手腕,這更另她被跌得生疼。腹部也傳來一些不適,她才想起,這個身體的主人慕非凡還真是慘。
她抬起頭,狠狠的瞪著殊玄鋒,她不會像慕非凡一樣乖順的做他的糕羊。
殊玄鋒睨著她向上拋上眼神,在她的眼裏,他頭一次看到了不屈。
“你這樣我是想做什麼,反抗嗎,你敢?”他伸出一支腳撩起擋在她側臉的青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