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慢慢湊近,一手撈過她往下掉的脖子。
“你確定要在這裏?”
莫憐笙順手拿起一個飾品盒,往他的左臂就直接重重拍下去。“玄末王朝的皇帝請自重。”
古代的男人穿的長袍都很好看,長長的頭發,盡顯溫柔儒雅。眼前這個男人有著尊貴的地位,天資容顏,厚實挺拔的腰身。
還將她禁錮在他麵前,相貼的身子怎不令她臉紅。
殊玄鋒危險的眯起眼睛,這一個眼神像極了殊玄舉槍的那瞬間,莫憐笙打了個冷顫。
殊玄鋒疑惑的緊緊盯著她看,她的恐懼並非來自於他,她的眼神看得很遙遠,那個交聚點根本不是他。
他將她一把撈過來,冰冷的唇輕咬住她微張的桃色柔唇。柔柔粘粘,他沒有發起猛烈的進攻,而是溫柔的,輕輕的索取。
莫憐笙想拒絕,他的大掌又透過她綿綿長發穿/插在她的脖間,緩緩遊動。
她有些急性子,殊玄鋒此番猶如蛇纏一般的綿綿之吻,另她心癢不已,想退卻又有些不舍。他的嘴裏似乎含有迷香,另人倍感舒緩。
醉醉的閉上眼睛,渾身還是緊繃著。
殊玄鋒一個氣急,她果然沉醉在她眼裏的世界,眼睛微張,他狠狠的咬下一口。
莫憐笙驚醒,本能的推開他。
殊玄鋒拉過她的領子,蔑視了她好一下。
“他是誰?”
真恨不得將她揉碎,這個女人心裏到底裝著幾個男人?
她抽了口冷氣,難道他知道她在想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了又怎麼樣?他會知道嗎?這個時空裏有那麼神奇的事嗎?
“通常朕尋問第二次的時候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他咻的一聲,扯下金黃/色盤龍腰帶。
“你要幹什麼?”莫憐笙心一慌,難道他想鞭打自己麼……看來,他還真是殊玄的前世,兩人都沒有所謂的耐煩心,任何時間都是順著自己的心意做……
話音一落,他臉皮動也不動的抬手、落下。薄如蟬翼的衣衫破碎,肩頭像被火刷掃過,滾燙的疼痛襲來。
不等緩解,殊玄鋒又落下第二鞭在腰間,如斷了腰身的蛇,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疼呼。可是眼淚已經不由自主的逼出眼眶。
“他是誰?”他加重了語氣,膝蓋抵在她身上,將她的手反扭在身後。
莫憐笙仿佛又看到了殊玄,當初也是這般對她,身體上的痛苦再加上心痛,憋得她喘不過氣來。 “我說……”她以為在這一世就能躲避所有的痛苦,不想,非但沒有減輕,而且還變本加厲,他們都是惡魔。
殊玄鋒冷哼一聲,嘲諷的嗤之以鼻。鬆下她,扭過她的臉,嘴裏掛著淡淡的笑,他就喜歡他乖乖聽話的模樣。
“是誰。”
莫憐笙目光轉向他,盯了好一會兒才說到。“那個人……不就是你麼……”
原本嘴裏含笑的殊玄鋒臉色越來越僵,值到那冰冷的笑匿了蹤跡,他將她自地上抓起,狠狠的掌錮了一記她絕美的容顏,莫憐笙與冰冷的花瓶撞了個粉碎,一塊瓷塊刺入後背,莫憐笙支撐著爬起身來,往一旁縮了縮。
“朕會讓你說的,你挺不了多久。”他陰騖的眼神閃過戾光。
殊玄鋒深深的吸了口氣,怒火未消,又聽見公公通傳說淩越已經到了前殿。
莫憐笙將頭扭開,生怕讓公公看見了她的模樣,告訴淩越。
待公公走了,殊玄鋒才緩緩的走過來,莫憐笙退開,害怕得隻敢看著他流金的鞋子。他揪住手臂。“抬起頭來。”
莫憐笙一手捂著右臉,眼睫毛已經粘濕一片,模模糊糊抬起淚眼,不敢迎視他,眼簾隻映著一個紫金色高大的身影。
“弄疼了吧?嗯?”抬手撫了撫她的臉。莫憐笙垂頭不語,殊玄鋒又說到。“你的王爺來得挺準時呢,估計他預料到了吧?不知道他會不會心疼呢,朕想看看,他能忍到什麼時候。”
他再這般提起淩越,無非是在她傷口上撒鹽。好不容易殊玄鋒才離開了月陽殿,阿朱已經哭喪了一張臉進來。
這一次她去請寒大夫的時候,寒墨卻閉門不見。費盡心思請來了一個較為忠厚的老太醫,也隻是替她清理了傷口,連藥都沒敢上就又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