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果法也是文遠和在直全擔任縣高官期間認識的革命情誼的好友,當時,木果法任有力縣縣高官。
不了解曆史的人,永遠把握不好現在,也創造不好未來,這句話,大有道理。不了解文遠和的曆史,就理解不了文遠和為什麼要來直全參加甄小河的追悼會的真正出發點。
關於木果法和文遠和的曆史,關允多少了解一些。
當年文遠和從京城初來直全,擔任的是縣委副書記,他本色做人,勤懇做事,埋頭苦幹,但即使如此,也受到了當地不少人的排斥,尤其是直全離燕市太近,燕市和省委的一些人由於對文遠和的父輩有意見,連帶對文遠和也有偏見。
文遠和和木果法的交往,就在文遠和初出京城之時最艱難的一段歲月時,開始了。
在關允外放到直全之前,他和老容頭見了一麵,老容頭對他說起了文遠和和木果法的往事,也正是從老容頭的嘴中,關允了解到了不為人所知的埋藏在曆史深處的一段軼事。
文遠和放下身段,渴望融入到了基層之中,但由於他的出身的緣故,很難得到基層幹部的信任,正當他苦惱之時,在一次市委召開的全市縣級以上幹部會議上,他結識了木果法。
其時的木果法,已經是有力縣縣高官了,他在會議上正好和文遠和坐在一起,二人一見如故,聊起了燕市所屬區縣的發展前景,忽然發現,二人所見略同,共同語言很多,就聊得十分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此後,文遠和和木果法就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友誼。後來,文遠和擔任了直全縣高官之後,上馬榮國府項目時,木果法也是鼎力支持。可以說,二人的友誼從一開始到現在,就一直十分牢固。
那麼現在的木果法失勢,坐了冷板凳,文遠和在閩省也一掃剛開始時的頹勢,立足漸穩,並且上升之勢勢不可擋,在這樣的情形下,文遠和會坐視木果法的政治生涯前景一片黯淡?
當然不會!
關允腦中的思路越來越清晰,就如齊昂洋不會坐視他被人無限製打壓一樣,文遠和肯定會在一個恰當的時機出手,助木果法一臂之力,那麼什麼時候才是最恰當的時機?
就是現在。
合上資料,關允長舒了一口氣,不管沈學良出於什麼目的讓他接手接待文遠和的事情,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個大好時機,不容錯過。
關允拿起電話打給了金一佳。
“一佳,幫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呀?除了求婚之外,別的事情我都要好好考慮考慮。”金一佳笑道,“我現在是待嫁心切,想穿婚紗了。”
“什麼情況,難道你生怕嫁不出去?”關允嗬嗬一笑,“京城第一千金,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嫁人,你這是故意打擊世家子弟的對愛情的美好向往。”
“我管他們做什麼,我隻想抓住了自己的幸福。你答應娶我,我才答應你的求婚。”
關允樂了,他好象還真沒有正式向金一佳求婚:“求婚好說,不過我總得想一個隆重的求婚儀式才行,現在嘛,先幫我的忙。”
“到底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呀,驚動了關大縣長第一次向我開口。”
關允一想也是,認識金一佳時間也不短了,還真是第一次請她幫忙,嗬嗬一笑說道:“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就是想請金伯伯了解一下,哪個省的省委常委有空缺……”
“你想升省委常委?不是吧,野心也太大了,就和還沒結婚的人想當爺爺一樣,這是空中樓閣的幻想。”金一佳一聲驚呼。
如果不是在辦公室裏,關允恐怕會哈哈大笑,金一佳雖然不是官場中人,但從小生長在官宦之家,官場上的序列她會不懂?從一名縣長到一名省委常委的高官,中間的距離何止千山萬水,她是故意逗他玩。
“我要是現在就能當上省委常委,天下以後就是我的了。”關允開了一句大大的玩笑,“好了,不和你說了,我在辦公室呢,剛到直全,千頭萬緒,都要從頭坐起。”
“好吧,饒過你了。”金一佳微有幾分不滿,“媽媽說了,嫁人別嫁官商,官商都太忙,沒時間回家,現在看來媽媽是對的,你現在還沒有娶我,對我就已經開始冷淡了……”
女人是不是都這樣?度過了最初的試探、碰撞階段之後,女人的一顆心就開始維係在了男人身上,開始向往朝朝暮暮、天長地久的平靜生活,希望二人長相廝守、卿卿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