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不錯,負責人都快要哭了。
“不行!”負責人的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這要是答應了你,眼鏡男還不把我給撕碎了啊?
“噢,我差點忘記告訴你們了,如果不答應的話,我會采取一些比較強硬的手段。”阿克塞爾很是誠懇的補充的說道。
負責人的汗水滴滴答答的掉落了下來,這哪裏是來談判來了,這分明就是來搶劫的啊!
“你做不了主的話,可以讓你們能夠做主的人和我說話。”阿克塞爾很是認真,很是誠懇的說道。
頓時,負責人的眼睛一亮,這不就是一個將炸藥包丟出去的好辦法嗎?
果斷的,他聯係了眼鏡男,然後負手在一旁,你倆大佬談去。反正談成什麼樣子,都和我無關,我實在是太機智了。
“嗨。”阿克塞爾很是禮貌的和對麵打招呼。
“你好。”那邊的眼鏡男盡可能的克製著自己的情緒,他其實也非常的絕望啊,這個怪人究竟是不是這個時空的,為什麼會如此的強大?強大到讓自己感到絕望了啊。
“我們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麵吧?”阿克塞爾嘿嘿一笑,“你應該監視過我的不少的戰鬥。”
這個不難推斷,因為組織總部對於自己的態度還有應對的級別就可以看出來。
眼鏡男沉默了下來,他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對方。對方已經察覺自己很多時候在監視他,但是,依舊是沒有任何的避諱,這說明,對方根本就不在乎這種監視,這是一種強大到了極致的自信。就像是一個人,根本就不擔心一隻螞蟻的監視。
接過中老年西服男子遞過來的一條紙巾,然後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瀑布汗,“你剛才的條件,我都知道了。”
“很好,你怎麼打算?”阿克塞爾知道,不需要說的太明白,聰明人都懂。
打算?
能夠有什麼打算?
不答應?
很簡單,阿克塞爾下一刻,就可以將這個基地上麵的東西全部都拆了,甚至有可能進入到這個海域的深處,將自己發跡的那個飛船都給破壞掉!
不要懷疑阿克塞爾的能力,別以為是萬米的深海就沒事,眼前的這個黑衣男子根本就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永遠不要用他做不到這樣的思維來揣度。
答應?
也蛋疼啊!
這是自己這麼多年的積蓄啊,這等於說,自己存了幾年的定期了,一個人跑過來打劫,說是要讓你把錢全部都給他,你說有多麼的蛋疼菊緊?
至於說那個卷宗的問題,那都是無關緊要的小菜,給他也就給他了。
正在糾結呢,眼鏡男先吩咐負責人先把卷宗拿過來給阿克塞爾,這給他爭取了一些思考的時間。
“怎麼辦?”這等於是把自己的分部給了對方了。
“能怎麼辦,給吧。”忍者服男子歎息了一聲,唇亡齒寒,說不定這個黑衣服的王八蛋下一次就來要自己的忍者村了,自己是給呢,還是給呢?
“我心疼啊!”眼鏡男捂著胸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