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軒嶽飛兩人在房間內暢聊,時間轉眼既過,到了午時。
在侍女的帶領下,贏軒和嶽飛兩人一路穿過府邸的各個小院,來到了一塊占地千米的空地,周圍都是庭水樓山,一看便是用來待客的地方。
此時置辦宴會的侍女仆役早早便將一百個案桌分四列排開,每列二十五座。
在侍女的帶領下,嶽飛做到了第二例的第三個位置,嶽飛知道這裏沒有贏軒的位置,拉著贏軒一直做了下來。
不到一炷香時間,賓客在執事的喊聲之後逐漸來齊。
贏軒四處觀望,尋找著張儀的蹤跡。雖然他不知道張儀麵容,但此刻張儀還是遊龍淺水,隻要看衣著便可以一眼認出張儀。
嶽飛在旁邊見贏軒四處探望,問道“特使,可是身體不適?”
“無礙...”贏軒眼睛四處瞟去,卻沒有見到張儀的蹤跡,帶著一絲失落的回道。
贏軒思來想去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張儀的身份還不夠格來到這裏,隻能在外院中就宴,便向嶽飛問道“嶽元帥,不知道這府中門客在哪裏就宴?”
“自然是在外院,這地身份尊貴之人何其多,世族的地位名譽觀念有如此重,斷然不會讓一階門客到此就宴的。”嶽飛雖然不知,但也能夠猜想得到。
贏軒心中了然,道“原來如此...”
“令尹到!”
管家一道喊聲響起,眾人皆是站了起來,向往台上款款走去的昭陽令尹行了一揖,齊聲喊道“恭喜令尹大人滅越攻唐!”
贏軒此時也站了起來,順眼向台上一看,隻見一個年過四旬雙鬢發白的男子挺著胸膛走到了台上,目光淡然裏帶著一絲深邃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才伸出雙手往下壓了壓“諸位今日能夠到場,昭陽感激不盡!敬酒一杯,以表謝意!”
說完,昭陽舉起一杯楚國美酒向眾人示意後,一口飲下。
“令尹好酒量!”
剛剛喝下肚,就有楚國之人開始拍起馬屁。引得在場的鄰國人心底一陣鄙夷。
“時候也不早了,阿福,吩咐下麵的快上菜吧!”
“唯!”
老管家阿福應諾一聲,小跑下去。
沒過一會兒,花園外陸陸續續走進來了一百個正處妙齡的曼妙女子,一個個手裏端著金盤子遞到每一位大人的桌子上。
陸陸續續的來回了十幾趟,每一個桌子上都擺滿了美味佳肴。
在場的不少人地位不凡,認出了盤中不少珍稀的食材,換算下來每一桌的花費至少也有兩三百兩黃金,而且這當中還含有不少有錢也賣不到的珍貴食材。
這一場宴會單單是菜肴和美酒加起來就要花費幾萬兩黃金,贏軒心底對楚國世族的底蘊有了新的一個概念。
要知道生逢亂世,這黃金的價值可是非常高昂的,花個一兩黃金就能買一間木房,十兩黃金就能買一處宅院。當然這也要視城池而論,如果向郢都這樣如同一線城市的地方,自然是寸土寸金,在別處買一所宅院的價格隻能在這裏買一間木房。
在場的一半人也是一些鄰國、附屬國派來的官員特使,在見識到楚國的底蘊後,臉色都紛紛起了一些變化。
昭陽令尹細細的觀察到那些官員特使臉上的變化後,露出一副非常滿意的笑容點了點頭,道“時間倉促,照顧不周。以薄酒謝罪!”
說完,又向眾人舉起酒杯,對應一杯。
贏軒心不在焉的想著如何從這裏脫身去找張儀,所有人飲下酒後,贏軒手裏還握著酒杯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