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好歹也是妖界來的,雖說技能點都點在了打談消息上了,但多少還是有些妖力的,怎麼會任由大嬸拖走?
“還不是那大嬸是當地惡霸,人身卻是早年吃過妖肉,因此身材才會顯得如此油膩不堪,但力量什麼倒是放大了數倍。”石阡這樣解釋。
“哦?那可是饕餮?”狐穗聽著故事,隻想到了這一種妖怪。
“怎麼可能,要是吃了饕餮這女子早就被太上老君封進丹爐了。”
“也是,饕餮妖界都是萬年難見的妖,怎麼會被尋常女子遇上,如此說,她是吃了頭鼠了。”狐穗點點頭,示意繼續講。
這大嬸的確是吃了頭鼠,頭鼠這種個子小的妖怪有這極其不符的食量,他們的一生就是吃,吃到爆體而亡,許多妖怪都會吃頭鼠補充自己的妖力,畢竟頭鼠一隻管飽一年。
“於是,信子就被拖去了?”狐穗磕著瓜子。
“是啊,就這樣不知道被拖進去幹了什麼,反正信子是哭著出來的。”
兩人對視一會,狐穗擺擺手:“好吧,我知道是什麼事了。”
“我現在腦補都覺得很惡心,真不知道信子是怎麼出來的。”
“所以信子現在在哪?”狐穗問道。
“還在大嬸那。”
“又被拖進去了?”狐穗站起身,查著通訊錄。
“這次是自己走進去的。這家夥上癮了估計。”
“好吧,石阡,這單咱先不做了。”狐穗放下手機,轉身對石阡說,“八神庵那裏有點小意外,沒想到對麵嶽寧靜會出來攪局。”
“這事我可幹不了。”石阡轉了轉小刀。
“不是讓你幹,我是問,你認識不認識什麼暗殺高手?”
“哼,”石阡抬頭看看,“怎麼?對前女友下不了手就找殺手了。”
“沒有,我隻是懶得下手。”狐穗搖搖頭。
“成,二十萬幫你搞定,不過你別又婦人之心,到最後阻止了殺手。”
“我什麼時候有過婦人之心。”狐穗撈起石阡,“這一次,嶽寧靜必須死,如果她不死,我就會進了fff團。”
“知道了,我已經把殺手資料給你了。”石阡擺擺手,打開了門。
門外陽光刺進來,讓狐穗眯起了眼鏡,“狐穗,你還是不打算麵對事實啊!”石阡出去了,重新關上了門。
“不,我一直都在麵對,隻不過你們不知道。”
他看向房間的陰暗角落,黑漆漆一片,就算是手電筒都照不出多少東西。
那裏,有一個人,他被冰封在一大塊永凍玄冰中,還保持著衝鋒的姿勢,他的身後,不符合引力的漂浮著兩把劍,他的手上,握著一杆銀槍。一身的古衣代表了他的年代,他的腰佩正放在狐穗手上,是一塊鐵質牌子,上麵寫著“豐羽”。
狐穗放下腰佩,起身,“好了,也該上法庭了。我的錢,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