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雲錦添突然想起有事要與蘇月商議,“罷了罷了,明日再說吧!”說完就推門進去了。
“誰在這裏?滾出來”雲景添發覺有人這房間裏之後怒喝,“主子,是我”雲風委曲地癟了癟嘴,“怎麼是你,這麼晚了不睡覺還有什麼事嗎?”“不是主子叫我來的嗎?”要不然我至於這麼晚還不睡覺跟有病一樣在這裏守著嗎?回來之後還要挨你的罵。當然後麵這句話雲風可不敢說出來。“哦,我忘了”雲景添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笑,隨即整了整臉色“雲風,你可知道公孫蘇月師承哪門哪派?她的醫術又是誰教的?”“屬下對此事也曾有過困惑,順手調查了一下並沒有什麼消息。”雲錦添順勢坐在了軟塌上,“出動聽風樓,繼續調查,我一定要知道。”“是,屬下明白。對了,這是薛老先生寄來的親筆手書。”雲風將手中的信遞給了雲錦添。
雲錦添打開了信,看完了之後就將信燒毀了。“雲風,你先下去吧!我自己靜靜。”雲風依言下去了,心中暗道終於可以睡覺了,可累了死我了。
是夜,偌大的客棧都已陷入了寂靜。雲錦添依舊未眠,在思索著薛老的那封信。在那信中薛老叫雲錦添如果在天璣遇到困難和窘境的話就去找京都蘇家,這京都蘇家不是在十多年前就已經慘遭滅門,這蘇家到底是還在亦或者另有其人。
一夜未眠,卻依舊沒有想出原因。
次日,雲景添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打開門。
“這是咋了,一個樓梯在怎麼體弱多病也不至於爬了一個晚上吧!”看到雲景添這幅鬼樣子蘇月嚇得不輕,“當然不是,不過有一些小事而已。”雲景添一臉黑線。
“主子,來信了。”瀧兒循著樓梯上來,“雲公子也在啊!見過雲公子。”“嗯”看到瀧兒這副拘束的樣子,雲景添自覺地走了下去。
見到雲景添走遠了以後,蘇月才問到“誰來的?”“是薛先生”“師兄,他來信做什麼?”“不知,這是信。”瀧兒雙手呈上信,蘇月接過來打開以後迅速地看完了,伸手就使出內力將信銷毀。“主子,這”“沒什麼,叫人去查雲景添的來曆。”“是,屬下知道了。”“還有薛師兄現在在哪裏?”“我們的人接到信的時候,是一個天璿人送來的。”“這樣就對起來了,哼!”蘇月一聲冷哼,嚇得瀧兒不再說話,開玩笑主子的手段她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主子與那薛先生一向冤家,怎會高興。
“我們先下去吃早膳。”蘇月帶瀧兒下樓在大廳裏吃完了早膳以後,就去看徐媽。隻不過徐媽雖然解了毒,但是身體依然很虛弱,在短期內不能趕路。蘇月就吩咐下去眾人準備收拾行李,午時啟程,至於徐媽就在這裏養傷,等病好了再走。
樓下,雲景添一直在找蘇月。等蘇月下來以後,雲景添那邊的人都已經要啟程了,看得蘇月下來以後,雲景添就立馬走過來說“那個蘇月我這邊有急事要先走了,我們有緣再見!”“我們不用有緣再見,是一定會再見。”蘇月一副明了的樣子,語氣之中是掩飾不住的嘲諷。雲景添也無話可說,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