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廝殺下來,一名烏桓騎兵想趁亂逃跑,公孫先拿起長矛用力擲了出去。
“刺啦”“噗”長矛穿胸而過,這名烏桓騎兵帶著逃跑的僥幸與喜悅墜落了馬下,倒地之後,死亡的恐懼立即將他吞噬,無主戰馬依然在奔跑,對於主人落馬,好像跟它毫無關係。
最後一名烏桓人被公孫先的血瞳注視下,嚇的摔下了戰馬,連連磕頭。
公孫婷罵罵咧咧道:“敢劫姑奶奶,你是活膩了,去死吧。”
眼疾手快,公孫先握住公孫婷手腕,說道:“姐,留活口,把他帶回去,交給爺爺。”
公孫婷不解的看著他,她想不通,一個小小的烏桓馬賊,為何要帶回去。
公孫先一臉憂慮,看看柳城方向,說道:“烏桓人應該要來了。”
姐弟二人帶著這名烏桓俘虜,返回了令支。
公孫府裏,以公孫老爺子為首,一幹人等正圍著烏桓俘虜,樂有嘴裏哇啦哇啦的,跟他對話,時不時拳腳相加。樂有常年販馬,常年跟烏桓人打交道,說得一口流利的烏桓話。要知道三國裏烏丸突騎也是很厲害的,烏桓的馬匹自然也是很傑出。
這時,縣令劉經跟縣尉單經二人也匆匆趕來。
“叔父,老主公。”二人依然很恭敬的先拜老爺子。
老爺子點點頭,示意他們起身。
樂有一腳踹在了烏桓俘虜的胸前,喝到:“帶下去,好生關押。”
兩名白馬義從親自將他帶了下去,可見這名烏桓俘虜的重要性。
“四弟,可問出什麼了?”劉經問道。
樂有滿臉憂患道:“丘力居已然發兵,此次要奪了遼西郡。想必如今應該快到了。”
“單將軍,傳令下去,令支全部兵馬準備禦敵。”劉經當機立斷的說道。
“喏。”單經滿臉興奮,轉身先去安排了。
自從他來了遼西,就再也沒有打過仗,早就手癢了。
劉經又對樂有說:“四弟,你手下皆為騎術精湛之人,愚兄想征辟他們為斥候。”
“但憑二哥驅使。”樂有抱拳道。
此時,公孫先姐弟已經清洗完畢,來至廳中。
公孫先見過了爺爺,對劉經說道:“二叔,此番烏桓來犯,定然是蓄謀已久,侄兒願帶五十白馬義從守衛令支城。”
公孫婷急忙插嘴道:“還有我,還有我。”
劉經滿意的點點頭,看向老爺子:“不知叔父意下如何?”
老爺子赫然起立,言道:“我公孫家世代戍衛邊境,如今烏桓來犯,豈能置之不理?今番伯圭不在,老朽又逢年邁,就讓這兩個後輩為我大漢獻上一絲綿薄之力吧。”
“公孫福何在?”老爺子聲音極其威嚴。
“小人在。”老管家公孫福應聲而來。
“貼出招募門客的告示,凡我遼西義勇之士,不論出身,皆可入我府中。”老爺子這是為公孫先搖旗叫人呢。
“喏。”公孫福退下。
老爺子看看公孫先,說道:“阿邪,你隨我來。”
公孫婷也偷偷摸摸跟在後麵,老爺子一回頭,公孫婷便停住了腳步,朝著老爺子吐吐舌頭,老爺子一笑,對她點點頭,這丫頭便又跟了上來。
來至祠堂,一名老仆迎了出來,看樣子是打掃祠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