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呂布一拍桌子,喝道:“來人!”老鴇急忙趕了過來,問道:“公子怎麼了?是不是沒有看中的姑娘?這就跟您再換一批。”老鴇就知道呂布定然是因為這個原因。
呂布點點頭,不耐煩的說道:“算你識相。”說著老鴇又帶出了一排六七個美豔的女子,呂布看來看去還是不滿意,旋即搖搖頭,譏笑道:“你們萬花樓就這些貨色,敢稱雒陽第一?真是可笑,在我看來不過是沽名釣譽。”
老鴇聞言,壓住怒火,她一看就知道這是個識貨的主兒,賠笑道:“公子果然是行家,您稍安勿躁,奴家去去就來。”說著,老鴇匆匆而走。
呂布一臉自豪的看著老鴇離去的身影,心中暗道:哼哼,欺負我呂奉先沒見過世麵?而後高喊道:“你盡管前去,金銀之物,本公子應有盡有。”說著掏出一錠金子用力拍在桌案上,老鴇自然是見錢眼開,看的兩眼發直,趕緊朝呂布欠身施禮,加快了步伐。
臧霸幾人朝呂布挑起了大拇指,而後朝樓上雅間指了指,那意思是我們先走了,你慢慢挑。呂布衝幾人點點頭,接著等。
老鴇來到後院,讓丫鬟喚來萬花樓的花魁白蘭兒。白蘭兒身材婀娜多姿,風百合荷葉,一步步足下生玉蓮,飄然而來。膚如凝脂,麵若玉琢,千嬌百媚,一雙美目勾魂攝魄。真可謂是:熏風破曉碧蓮苔,花意猶低白玉顏。
白蘭兒來在老鴇麵前一施禮,說道:“阿娘喚女兒何事?”聲音如黃鶯鳴柳般清脆。
“哎呀,還不是來了一個行家,看不上你其他的姐妹,為娘別無他法,隻好請你來了。”老鴇一臉抱怨的說道。
白蘭兒秀眉一蹙,憂慮道:“阿娘就不怕後將軍怪罪下來?後將軍的脾氣,咱們誰擔待的起?”
老鴇眼珠子直轉,說道:“可前麵那位公子闊綽的很,咱們開門的營生,不能跟錢過不去啊。莫要擔心,這個時辰他沒來,想必是不會來了。女兒速速前去,他要真的來的,為娘替你抵擋一陣,然後見機行事。”
白蘭兒憂心忡忡的朝老鴇點了點頭,而後跟著老鴇去往正堂。
所謂千呼萬喚始出來。呂布可把美嬌娘盼出來了,隻見他兩眼放光,隻咽口水,活脫脫色中餓鬼附體一般直勾勾盯著花魁白蘭兒。不過話說回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呂布也是出於一個男人的反應。
白蘭兒一見呂布心中也小鹿亂撞,她見識過許多英俊的男子,可是今天見了呂布,卻如此的激動不已,她心裏很明白,自己是喜歡上了眼前的這個英俊威武的男子。身體仿佛被無形的一雙手推著,不由自主的想靠近呂布。白蘭兒飄飄然來在呂布身前,幽然間開口:“公子,奴家白蘭兒有禮了。”
呂布一把就攬過來白蘭兒的嬌軀,擁美人入懷,痛快的揚天大笑:“有禮,有禮。”他一手抱著白蘭兒托起坐在自己肩上,另一隻手將那錠金子扔給老鴇,說道:“這是賞你的,不枉我苦等多時,頭前帶路吧。”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尖嘯:“呔,哪裏來的不知死的東西,放下老子的女人!”呂布一聽,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哪裏受得了這等辱罵,緩緩放下白蘭兒,溫柔的說道:“蘭兒姑娘稍等。”
呂布一閃身,飛起一腳就踹在了這個叫罵之人的小腹之上,速度太快宛如疾風迅雷一般,在場之人竟無一人能看清他的身法。呂布深知初到洛陽不能惹出人命,所以這一腳隻有三成力道,可縱然如此,這人也被踹飛了出去,還好身後有下人接住了他。
“愣著幹什麼,給本將軍宰了他!”來人正是白蘭兒口中的後將軍袁術,隻見袁術的那一雙三角眼都氣的倒過來了,怒不可歇的嘶吼道。
紀靈首當其衝的一閃身,就朝呂布衝了過去。一拳就朝呂布麵門打了過去,呂布不屑的一笑,輕描淡寫的一揮手,就用手抓住紀靈的拳頭,再看紀靈想把手從呂布掌中收回來,身姿晃了三晃,隻見呂布五指扣在他的拳頭上,就像黏住了一樣。紀靈急忙又揮起另一隻手想要繼續攻擊,呂布一抬腿踢在了紀靈胳膊上,疼著紀靈齜牙咧嘴,可紀靈仍然不服輸,繼續掙紮著。
呂布瞥了紀靈一眼,而後懶散的說道:“喲?還是個硬貨!走你!”再看呂布伸腿往前一踹,抓住紀靈拳頭的手往後一拉,身子往後一閃。這一下子著實不輕,紀靈被拽的身子筆直硬生生的摔在地上,周圍聽到響聲的人都麵帶痛苦之色,仿佛在替紀靈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