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偉還在睡夢中,耳朵一疼,睜開眼睛一看,朱雪瑤穿著睡袍站在自己床邊,纖纖玉手正捏著自己的耳朵:“懶貨,你比我還懶啊,還在睡覺,這都幾點了,馬上起來做早飯!”
“做早飯?”張偉摸了摸惺忪睡眼:“我不會做早飯怎麼辦?”
“不會就出去買!”朱雪瑤生氣的一擰張偉的耳朵,疼的睡意朦朧的張偉嗷嗚一聲,他有起床氣,這一下裹著床單就從床上跳了起來,站立不穩,一下子撞到了朱雪瑤身上。
“啊!”朱雪瑤被張偉一撞,站立不穩,跌倒的瞬間,本能的雙手往前一伸,就抓住了一個硬硬的門把手。
“啊!”張偉也跟著發出一聲慘叫,他根本沒有防備,一下子就被朱雪瑤雙手死死抓住了。
朱雪瑤摔倒之際,本能的抓住了類似門把手的東西,就當做了救命稻草,狠狠的抓著,劇烈的摩擦讓這個門把手更加牢固。
作為正常的男人,早晨起來,都是這種狀況,這事兒實在不能賴張偉,張偉心中連連自語:完了完了,這下矛盾更深了,她隻要一抬頭,看見自己的反應,那還不把自己給閹了?怎麼辦,怎麼辦?
張偉急的額頭冒出了汗珠,突然急中生智,冒出了一個主意:要是自己也倒地不起,趴下身子,不就擋住了?
緊急時刻,來不及多想,張偉腦海中靈光一閃,瞬間身體噗通倒在了地上,然而張偉來沒來得及趴下,朱雪瑤柔軟如水的嬌軀,順勢就一屁股坐在了他身上。
張偉頓時感覺小腹一陣疼痛,朱雪瑤看見張偉一臉的便秘難受,心中一陣暢快,壓死你這個該死的臭流氓!這麼一想,立刻稍微抬了抬身體,頓時狠狠用力,重重地再次坐到了張偉身上。
“哎呦,疼!”朱雪瑤這一坐,頓時感覺有東西咯了一下自己,疼的眼淚都差點掉下來,頓時一把抓住張偉的頭發,一臉地悲憤:“流氓死變態,你是不是偷我的高根鞋了,居然塞在下麵!你真是變態啊!”
“啥?高根鞋?”張偉納悶了,自己裹著床單,真是沒注意啊,冤枉也就冤枉了,高根鞋,這是莫須有的罪名啊!
“你還給我裝傻,昨天我從你褲兜掏出女人文胸,上網查了一下,這是變態內衣賊的表現,肯定是偷我高根鞋了……我剛才狠狠一坐,被硬硬的東西咯著了,說,是不是偷我的高跟鞋了?”
說完,朱雪瑤把纖纖玉手抓向了張偉的下麵。
“別啊!”張偉話沒說完,褲襠裏的‘高根鞋’已經被朱雪瑤抓住了,他頓時全身如遭雷擊,顫動了一下,痛哭流涕:“我錯了,總裁大人我錯了,請總裁大人給我一次悔過自新的機會吧!”
“怪不得我的一雙高根鞋找不到了,居然被你給‘猥褻’了,跟我前幾天看的道德與法治裏那個專門偷竊女人內衣高根鞋的變態狂表現一模一樣,喜歡女人的文胸和高根鞋,你真是個大變態!”
朱雪瑤其實還是處女,對於男女之事根本不懂,看見的道德與法治,講到內衣變態狂,感覺到張偉跟電視裏講的一模一樣,不過她到底還是心軟,見張偉“痛哭流涕”,便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