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蓮花圖案千萬,為何劉東西就能這麼肯定這蓮花便是他劉家的標記?
原來劉家的蓮花自有個別一種模樣,既不像池中蓮花清嫻悠遠,又不似佛祖座下紅豔灼人的蓮球,蓮莖纏轉,花瓣如劍,自有一番凜冽氣度。
劉東西這麼一說,我慢慢回憶起來那電梯中的蓮花圖案,的確和他描述的有幾分相像之處,這個圖案裏麵充滿生命的張力和高貴,真想不到一個盜墓家族能有這樣一種氣質。
劉東西道:“這個馮柏霖,之前我從沒有聽說過。沒想到他竟然會知道我家的標記。”
沒聽說過?
“你們家盜墓這麼久,難道不接觸這些富商?這個馮柏霖現在不知道怎樣,但是在當時也是數得著的富商,你會沒有印象?”
“出貨自然有人幹,我們從來不管!”劉東西搖搖頭道。
我想了想也是,他們是純粹的手藝人,不參與這些事情。既然這樣,這個沈柏霖怎麼會知道這個圖案的?
原本我以為這個事情很簡單,但是現在隨著沈柏霖的加入變得複雜起來,頓時覺得如墮霧中,不知方向。
我說:“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這樣,當初劉……”我到這裏停住,有點為難地看看劉東西,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劉未名。
劉東西擺了擺手意思是沒事繼續說,我斟酌了下詞句道:“現在還有一個人我們不知道是誰,所以假設隻有張國慶和沈柏霖兩人。當初劉警官救了這兩個人之後死了,而這兩人因為種種原因接觸了劉警官的遺物,張國慶發現了這個秘密,隻身一人跑到地下,最後死在了那裏。而這個沈柏霖不知得到了什麼東西,並且念念不忘,恐怕他回來投資都跟這個有關。”
張國慶是沒有什麼好說的,至於沈柏霖,那個年代並不是像現在這樣的知識經濟的時代,雖然口號已經喊出來了,但第一批富起來的人大多數還是靠實業起家。沈柏霖的這套發家史隻是他自己的說辭,並不足信,但卻很像是一個破綻。
劉東西聽完我的分析後點頭道:“安哥你說的確有幾分道理,但是我覺得應該沒有這麼簡單,曾祖父當年不知為何突然出走,這件事裏麵便有蹊蹺!”
我心說那是你的家事,家事有什麼好蹊蹺的,兩口子吵架都有可能!
但劉東西顯然不這麼認為,停了停又道: “我家的祖訓對這些事情是有很明確的要求的,如果他放棄遵守祖訓,那麼他也絕不會再到那裏去!”
我聽他這話有點玄乎,這祖訓在之前會見室中也聽劉東西跟他老爹說話時提到過,更早的聊天中也出現過很多次,但到底是什麼內容,劉東西從來講過,我也曾經問過他好幾次他也從來沒有回答。但是聽他的口氣,劉家的祖訓在家族內是有無上的控製力量的,假如你放棄了你對劉家的責任,你也必須放棄劉家給你的權利。
既然他不說,我也不打算再問,其實當年的事情怎樣並沒有什麼要緊,現在我們要思考的就是這些怪物被消滅後我們怎麼辦,而這些怪物跑出去後,我們又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