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這麼了解他,就應該知道他跟我說了些什麼。”
“說了些什麼?”女人更想知道丈夫說的話了。
“他說你心髒不好,時常發怒,叫我結婚後凡事依著你;他說你胃不好,但又喜歡吃辣椒,叮囑我今後勸你少吃一點辣椒。”
“就這些?”女人有點驚訝。
“就這些,沒別的。”
聽完,女人慢慢低下了頭,男友走上前,撫摸著女人的頭發,語重心長地說:“你丈夫是個好男人,他比我心胸寬闊。回去吧,他才是值得你真正依戀的男人,他比我和其他男人更懂得怎樣愛你。”
說完,男友轉過身,毅然離去。
這次風波過後,女人再也沒提過離婚二字,因為她已經明白,她擁有的這份愛,就是世上最好的那份。
(佚名)
士兵的寬容
寬容就是在別人和自己意見不一致時,不要固執己見。
二戰期間,一支部隊在森林中與敵軍相遇,激戰後兩名士兵與部隊失去了聯係。這兩名士兵來自同一個小鎮。
兩人在森林中艱難跋涉,他們互相鼓勵、互相安慰。十多天過去了,仍未與部隊聯係上。這一天,他們打死了一隻鹿,依靠鹿肉又艱難度過了幾天。也許是戰爭使動物四散奔逃或被殺光,這以後他們再也沒看到過任何動物。他們僅剩下的一點鹿肉,背在年輕士兵的身上。
這一天,他們在森林中又一次與敵人相遇,經過再一次激戰,他們巧妙地避開了敵人。就在他們自以為已經安全時,隻聽一聲槍響,走在前麵的年輕士兵中了一槍——幸虧傷在肩膀上!後麵的士兵惶恐地跑了過來,他害怕得語無倫次,抱著戰友的身體淚流不止,並趕快把自己的襯衣撕下來包紮戰友的傷口。
晚上,未受傷的士兵一直念叨著母親的名字,兩眼直勾勾的。他們都以為自己熬不過這一關了,盡管饑餓難忍,可他們誰也沒動身邊的鹿肉。天知道他們是怎麼熬過那一夜的。
第二天,部隊救出了他們。
事隔30年,那位受傷的士兵安德森說:“我知道誰開的那一槍,他就是我的戰友。當時在他抱住我時,我碰到他發熱的槍管。我怎麼也不明白,他為什麼對我開槍?但當晚我就寬容了他。我知道他想獨吞我背著的鹿肉,我也知道他想為了他的母親而活下來。
此後30年,我假裝根本不知道此事,也從不提及。戰爭太殘酷了,他母親還是沒有等到他回來就去世了,我和他一起祭奠了老人家。那一天,他跪下來,請求我原諒他,我沒讓他說下去。我們又做了幾十年的朋友,我寬容了他。”
(佚名)
新想法
想清楚自己的優點,首先必須重視自己的選擇。
有個男孩子,從小就是一個講究平衡發展的學生。他每一科成績都維持中上;運動也在行,但稱不上明星球員;頗有創作天分,但若要做作個真正的藝術家,卻又不怎麼熱衷,在考大學時,語文成績幾乎與數學成績不相上下。
在他大一時,所選的全是科學課程,還打算主修理論物理(他那望子成龍的父親是個很實際的人,他說,學物理可以,但是理論兩個字要去掉)。
一年後,做兒子的卻發現,物理學動人之處在於抽象的部分。
父親的憂慮沒維持多久,兒子到了三年級又有了新想法,他雖喜歡物理的井然有序,但受不了那冷冰的感覺。於是又決定改攻藝術。(這時,素來支持他的父親禁不住自問:“我到底是哪裏錯了?”)
好不容易,錢也花了,時間也付出了,這位年輕人終於找到目標,做了建築師,從此再也未改變過誌向,而且做的有聲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