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支持者也是隨機起哄,直頂著雲休,要雲休交出寺內權力。
長老們也是交頭結耳,難下決定,現在一片混亂,但更多的人保持著沉默,畢竟,雲休大師在承雲寺中,聲譽相當高,雖然在陳烈的事情上,做得過火了些,直至有損承雲寺,但大家都還是從心底不願意看雲休大師因此受到處罰,尤其是讓那些平日裏野心勃勃的人接管承雲寺權力。
幾位長老商議了片刻,其中一位長老站了起來:“雲休大師,事情已經至此,以前你立下的承諾,你應該對大家有所交待。”
雲休大師站起身來,看著眾人,語氣低沉:“雲休自知無能,任主持以來,為承雲寺帶來了災難,甚至一意孤行,我願意為承雲寺承擔所有的責任。”
眾人都炸開了鍋,沒有想到,雲休大師不但不為自己辯護,反而直接願意承擔,那樣的結果可不是他們所看到的。
“等等!”陳烈站了起來,他知道,雲休大師是為了自己,已經給承雲寺帶來了災難,在他的心底,一直對雲休大師,對承雲寺都存著一份深深的愧疚感,所以才會如此表示,盡管不是寺內之人,但也站直來為雲休大師說話。
“陳烈,今天是承雲寺大會,你們外人隻有旁聽的份,沒有發言權,再搗亂,你就給我從這兒滾出去!”是承雲寺的另一個長老辰天振,這個辰天振很早就表現野心,對主持一職眼紅甚久,總喜歡挑雲休大師的刺,這一次,更是當著眾人的麵,要讓雲休下不了台。
“請容許我把話說完,如果眾位長老及寺內的僧人認為我說得不對,我願意和雲休大師一起承擔所有責任,一起受罰。”陳烈走到了雲休大師的身邊,向雲休大師微微一笑,和他並肩站在了一起。
“我倒要看看,你們倆,還有什麼話好說!”辰天振坐了下來,不屑一顧。
“各位長老們,要說我們承雲寺落到今天的地步,難道全是雲休大師一個人造成的嗎?我看,要說我們承雲寺沒落的原因,恐怕還是在內部不團結勾心鬥角,總有人眼紅著主持一職!故意為難,人心煥散!”陳烈毫不留情地反駁著,在眾人的心頭重重地敲了一記,大家異樣的目光投向了承雲寺的辰天振身上。
承雲寺的辰天振看著大家淩厲的眼光,有些坐不住了:“我……我難道說錯了嗎,就因為雲休大師的領導,才導致今天這種情形的出現。”
陳烈對這種情形早就見慣了,一個承雲寺內部,要不是沒有幾個反麵分子,那樣的承雲寺才叫一個死氣沉沉,沒有發展的餘地的,隻有爭鬥和危機感,才是承雲寺興盛的基礎。
“我也不想多說,畢竟在這兒,都是承雲寺的長輩,精英們,大家心都是雪亮的,究竟我們的雲休大師是功是過,我也無法評價,我隻想說的是,我們的雲休大師努力並沒有白廢。”陳烈示意雲休大師說話。
雲休大師想了想,還是沉聲宣布:“通過這一段時間的努力,我們的努力沒有白廢,承雲寺成為了天脈大陸有名的大寺,但是現在我的修為廢,或許是不能勝任主持一職,但是,我們承雲寺不能亂,不能滅,就算是星月門也是一樣!我決定,收陳烈為我的弟子,全力培養他成為第二個雲休,這樣才對得住承雲寺的眾人的努力。”
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驚呆了,陳烈已經恢複了?他們的心頭都閃過一陣疑惑,但也有人不相信。長老們慎重地上前,檢查了一番陳烈的身體,漫長的時間過後,長老們對視了一眼,最後宣布,一切都如雲休大師所說,雖然陳烈的修為,並沒有多少提升,真氣沒有完全修複,但是已經從體質上有了明顯的改變,相信隻要假以時日,陳烈會再度回複以前的修為!
幻靈兒激動得哭了起來,承雲寺的辰天振更是臉色鐵青,跌坐在椅子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頓時,整個承雲寺都洋溢在了幸福開心的笑容之中,雲休大師的主持地位總算保住了,大家再也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