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雲清對他好的已經不能再好了。
後來兩人中午在一起吃飯的時候說了一下這個事。
但張北羽覺得難以啟齒,就說:“你是那個啥麼?”房雲清搖搖頭,“我肯定不是,我有女朋友的。”張北羽點點頭,“那就好!”
房雲清抬手打了他一拳,“什麼叫那就好?!我還擔心你是呢。”張北羽不樂意的白了他一眼,“我這麼陽剛,怎麼可能。我告訴你噢,以後別對我這麼好,省得人家誤會。”
這句話被坐在一邊的茶茶聽到了。茶茶就是房雲清的同桌,也是他的女朋友。
茶茶像看怪物一樣看了他一眼,渾身還抖了一下,“真肉麻!”
……
在快放學的時候,張北羽接到了江南的電話。
江南告訴他,明天齊天擺酒請客,一定得到。張北羽問他是什麼事。
“前幾天我不是跟你說過,他想成立個組織,這時已經定下來。明天請客就是為了公布。聽說,是叫天門。”江南在電話中說。
天門,一個俗而土的名字。但是由齊天來建立,卻充滿霸氣。
這天晚上,張北羽回宿舍收了一遍,帶上兩件衣服就去了三高。
回來之後,身邊的人還是那麼熱情。立冬得到消息,也特意從家裏趕過來。
這天晚上,他們幾個人喝了個爛醉。麻杆不斷往樓上送燒烤和啤酒,幾個人就一直喝。期間,江南和立冬問他跟萬裏怎麼樣。
張北羽現在感覺問題不在萬裏身上,反而在自己身上。也就避重就輕,簡單說了幾句。而他跟房雲清的關係,也沒多說。他心思多,想得多,怕他們倆吃醋…
第二天中午,張北羽打扮的立立整整,出門去接王子。兩人先去逛了一圈,到了晚上就去齊天指定的飯店。
齊天辦酒,擺場自然小不了,是一家五星酒店,就靠在海邊。在一個兩百多平的廳裏,擺了十桌。宴會廳裝修的富麗堂皇,一排的落地窗,渤海的壯闊盡收眼底。
來參加酒席的人,都是江南安排的,正好十個人。
張北羽和王子到的時候,已經來了不少人。他這一看,三高來的人隻占了一小部分,還有很多人是他不認識的。但他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房雲清。
房雲清對他微笑招招手,張北羽點了點頭回應。
王子穿了一件黑色的連衣裙,張北羽也弄了件西裝,兩人牽著手走進來,看上去還挺像那麼回事。
一身白色西裝的江南和灰色T恤、黑色長褲以及千層底布鞋的立冬,走過來接兩人。
張北羽看了立冬一眼,“你怎麼不打扮打扮。”立冬一撩頭發,回道:“哥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還打扮個雞巴!”
連王子在旁邊都看不下去,伸出一根手指使勁在他腦袋上點了兩下,“你他嗎不打扮就算,說話能不能他嗎幹淨點!”
張北羽掐了她一下,“行了,你也不咋地!”王子調皮地吐了吐舌頭。